他又看了看张图,张图点点头,示意明白自己的差事儿。“你自己去玩,却不必来太守府寻我了。”
梁森自告奋勇要去接李承,昨个张图两人回来炫耀跟着李承去了太守府又去了赵将军府上,这样的市面见识让他眼红得不得了,“郎君,今个让吾来送你,如何?”
李承点点头,他还特意悄声和梁森交代了几句,“糜三郎昨个送了我一匹马骑着回来了,他没说要拿回去,那么自然就是送给咱们的——你到时候就在门口守着马,别叫他们太守府的马夫给收回去了,听见没?”
梁森拍着胸脯答应下来。
这一次出门还好也带了一件稍微好些的衣裳,就是那一日双季稻收获穿的,李承换了衣裳出门,梁森牵着马一同到了太守府,时间刚好是上午巳时一刻,太守府门前已经人声鼎沸,大批的车马在此等候了。
车夫亲随们也都是看人下菜碟的主儿,见到李承不过是一马一仆,并无其他随从,知道也不会是什么豪门世家子弟,只是冷眼旁观,并无人上前搭讪。
李承刚好自得其乐——最好等会宴席上也没人理自己最好,享受一番这个时代的酒席,吃席快乐就得了。
他将马交给了梁森,又登上了太守府的大门。
才过了一日,门子们怎么会忘记这一位先是和太守聊了小半天的话,还让三郎跪了小半个时辰,最后又和三郎握手言和携手哈哈大笑出门了去的乡下郎君?见到李承十分热情,“李郎君来了,太守命小的在这里候着郎君,请随着吾来。”
李承丢了一个值五十的大钱给那门子,“昨个来的匆忙,少了礼数,来,请兄弟们喝茶、哦,哦不,应该是吃酒!”算了,如今荆州上下禁酒,吃酒最好也别提。
门子眉开眼笑,“多谢郎君,请随小的入内!”
南郡太守府极大,李承边走边问,“今个听说宴请的都是荆楚才俊,世家子弟?”
“是,太守每个月都会安排至少一次饮宴,邀请本城、外地游历的,还有一些来拜访太守的士人们一起参加,此外也有些城里的官员会来。”
李承突然想起了廖立,“昔日长沙郡太守廖立廖公渊可参加糜太守的宴席过?”按照廖立那种性格,应该是会很喜欢这种场合吧?
“未曾,”门子见到李承和糜家颇为亲近,也愿意说一些稍微出格些的话儿,“那位廖太守素来不喜欢同我们糜府打交道,他自诩是荆楚大才,是看不上我们糜家的,觉得我们乃是商人出身。”地位不配。
显然廖立的性格没什么人喜欢,李承窃笑,还好自己个也没有上了廖立这艘贼船,若是和廖立一起去了蜀中,若是被人觉得自己也是性格偏激自视甚高之人,那可就是惨了。
“这些青年俊才们,来的多吗?我的意思,是不是有些人会时常来?亦或者说都是不同的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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