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菁自己极为讨厌曹操,毕竟曹操的行为害的蔡氏如今在荆州根基受损,他确实是想不到是蔡瑁等人选择的错误,导致了如今蔡氏受损,各方都打压的结果,当然,这也可以理解,毕竟人都是很难自我反省的,喜欢把问题放在别人身上。
但是他同样不喜欢刘备和孙权。
所以今日之事,不完全是意气之争,更像是蔡菁要给蔡家张目,给蔡瑁的行为证明,蔡家的选择没错,他不会就这样放过李承,“多谢崔公,只是李郎君虽然没有辱骂于我,但言语之中甚多讽刺,吾不服也,此番赌约,一定要行!”
崔钧见到如此也就罢了,而刘阐极为小心谨慎,这样场合也不会多说话当出头鸟,王礼倒是想劝,但是蔡菁热血已经上头了,王礼拉了拉蔡菁的袖子,却是被一把甩开。
糜信和其余的士人们躲在一旁原本就看热闹,听到这话更是起哄起来,“只怕是蔡兄难赢!”
南郡太守糜芳陪着一位士人在假山边站着,也不知道听了多久,那士人磊落青衫,年岁大约三十出头一点点,看上去容貌清秀,眉目疏朗,性格很是温和的模样,正听着入神。糜芳听到李承在说天命之事,忙叫侍从官记下来,“这一番事,可谓精辟,无论是谁,都说不过这个!”
那位士人背着手听着津津有味,糜芳吩咐好了之后才对着此人笑道:“孝平,如何?这位李承李郎君,可用否?”
被称之为孝平的人不回答糜芳的问题,点点头,“今日赴宴,就听到这一席话,也就足够了,不虚此行啊。”
“孝平久在襄樊,此番南下,可有去处?”糜芳请此人上前,“要入川吗?”
“家兄吩咐,自然要去,”士人点头道,“吾原本看守家园即可,也不愿远行,恰好今日州平大兄也在,向他讨教一二罢了。”
“州平和汝,都是今日贵客,却不知道,”糜芳指了指围成一圈正准备打赌的人,“其余的人,能不能也入川去,或者留在江陵城?”
“难说,”士人笑道,“家兄言明,荆楚多狂才,不易服人。”他自己也属于是对着玄德公若即若离之人,姿态出众,和崔钧差不多,并不属于任何一方势力,“这些人可绝非自己一人。”
“而是有身后一族啊。”
糜芳点了点头,“吾这个太守,虽然民政之事要料理,有时却也要跟随关将军一同出征,除却地方差事儿外,军务也要人帮衬,这些人若是能够入吾太守府当差,不仅能分担一二,只怕是荆州的地面上,也能安稳一些。”
糜芳意有所指,这位三十多岁的士人点点头,也是心领神会,“树欲静而风不止,太守操劳了。”
这边说着话,却不曾想李承和蔡菁之间又大声喧哗了起来,糜芳和那士人一同上前,呵呵一笑,“好生热闹,蔡郎君,李郎君,你们在说何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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