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老丈在家用力的拍桌子,气的发癫,“胡闹,胡闹!”
“窝在庄子里做什么!”梁森虽然脸上乌青一片,可眼中是亮晶晶的,有一种蓬勃的神采“男子汉大丈夫,自然要成就一番伟业!岂能浑浑噩噩荒废一生,此乃李郎君教导吾等的名言。”
“吾没有,别瞎说!”很多年后飞鸟庄的兄弟们围坐在一起,又谈起这个志向的时候,李承连忙否认,“吾只是说书人罢了!”
梁老丈在家哀叹自己一下子失去了两个儿子,就算是困在家里如今心野了也不会再听自己吩咐了。
他的反应李承没空去应对,也不想浪费时间应对,已经入城见了大世面,梁老丈的小九九就上不了台面了。
李承回到了家中,先是告诉了母亲这一路的行程,特别解释了一番要停留这么三四天的缘故,至于说夜里的惊险,也只是简单一笔带过。
崔氏似乎对着其余的事情不甚在意,特别是李承将攻打吕千和围剿人贩子的事情轻描淡写了一番,她倒是对着守门吏的差事很在乎。她忙问李承:“如此说来,此职物归原主了?”
“吾意还是让德叔当着,太守出言邀请,赵家女郎也请吾出仕,此事吾已经答应,既如此的话,守门吏就不必做了,”李承说道,“今日之事乃是意外,吕千得了惩处,此职还请德叔继续做。”
“母亲既知道此事,怎么不先告诉吾?”
“不告诉汝就是因为如此,若是你成,自然看不上,若是不成,也不必在那个位置上占着,免得被人何时害了都不得知。”崔氏有自己个的逻辑,还说了一个道理出来,“故此,又何必说?”
李承给自己的母亲在心里暗暗的竖了一个大拇指,横竖你咋说都对。
“赵家女郎若是举荐你出仕,此举乃大恩情也,人情最是珍贵,”崔氏笑吟吟的说道,“日后你如何报答之?”
“勤勉当差,认真干活,如此就好,”李承严肃说道,“非如此不能报大恩也!”
崔氏很戏剧性的大声“哈”了一下,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呛住了,她显然对着李承的故作正经非常不屑,但是这样的回答,崔氏也不能说自己儿子答错了,“那汝接下去如今要做什么?开垦?”
是的,时不我待,现在李承最想做的事情,最需要马上解决的问题,那就是江鱼渚拓荒。
江鱼渚形成的时间不可考了,根据庄子里的老人们说,大概在七八十年前,此处的河滩慢慢的被泥沙堆积起来,从滩涂变成了沼泽,又慢慢的变成了一块滩地,后来恰逢黄巾之乱,荆州也有波及,人口减少极多,实际上人口减少对于土地的徐需求并不是很大,此地也没有被人看上要拓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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