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关平忙想起了刚才的话题,接茬道,“此法有效,却不能顺利推行,可能补救?”
“那就是要说到下一个问题了,”李承喝了一口热茶,这才觉得舒服了些,江鱼渚在江边,其余都还好,就是风较大,李承又没有亲自干农活,就容易感觉到冷冷。
“那就是要让大家伙知道,每一个人都是有心的。”
关平呆了呆,“郎君是不是在玩笑?适才无心,此刻又要有心?”
“这个有心,是要让士兵们心甘情愿去作战,要让他们知道自己为何而战,”他见到关平不明白,于是又举例子:“如今若是有人,比如上次坦之兄行猎的队伍,来攻打江鱼渚,坦之兄以为,吾等之人,可迎敌否?”
“不可敌,”关平摇摇头,“虽然颇有样子,可未曾见过鲜血,也不曾上战场,只要是第一轮吾等杀透了必然四散!”
“哦?”李承挑眉一笑,他最喜欢打击别人的自信心了,不过这个要慢慢来,“吾等送粮在江陵,已经打杀过了贼人,见过血,还攻打了两处宅子,只有一人手臂受伤,如此之下,郎君能攻入否?”
“也可!”关平不曾想李承还在城中闹了这么一趟,问清楚过程后,关平微微思索,“或许要花费一些时间,但也是易事,此地非是险峻之处,只要拿下入口,也可扫荡之。”
“那吾若是告诉坦之兄,如今这江鱼渚除却交给官府和荆州军的,其余的人人都有份,按劳所得,此乃吾等之家园,如此的话,可拿下否?”
关平是直性子之人,可他不是笨蛋,听到这话,刷的站了起来,不敢置信,“若是如此的话,兵力相等,吾一定攻打不进去,若是有一倍之兵,吾可拿下,只是一定损伤极多,绝非顺风之战。”
“江鱼渚如今乃是众人之家,日后出息就要着落在此处,屯田所得,就是自己所得,若是为他人作战,一走了之即可,可若是为了自己的家园,自己的田地,自己的父母亲,他们怎么会走?”
“自然是奋勇向前,绝不后退!”
关平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他不知道李承的话,和这个有心无心有什么区别,李承又问关平可知道为何要说书,“就是为了弘扬天地正气,让士兵们知道,为何何战!”
可说到这里,关平还是很懵懂,这也正常,并不是任何人都能当起政委职责的。
李承兴意阑珊,“不和坦之兄说了,”浪费口水,“兄非是此料,只可惜,兄不懂吾也!”
若是赵襄在,这个时代之中唯一可以和自己有一些共同语言的奇女子,大概能懂自己一些,为何要说这些东西。
没想到关平还颇为识趣,突然之间善解人意起来,“郎君一定在想,若是赵家女郎在,必然能懂汝罢?”
李承扭扭捏捏,“是大概这么一个意思罢?赵家女郎非同凡响,想的事情,更深一些。”他稍微带了一些讥笑的语气,“比起坦之兄来,可谓是才思敏捷呀。”比起你这没脑子的人,大概率是有脑子多了。
“这是自然,”关平笑道,“郎君或许不知,昔日卧龙先生、军师将军在荆州处理政务的时候,襄妹就是跟着卧龙先生读书、历练的。”
这可是自己从未听过的,李承这才恍然大悟,难怪赵襄看上去特别的与众不同,说话做事不仅不是普通女孩子的做派,更是远胜于其他的男子,咳咳,就从关平和糜信来说吧,李承感觉这两个官军二代的脑子,远不如赵襄的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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