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郎君有所不同!”关平靠近李承,效仿苏秦张仪舌绽莲花来了,他看来不是不擅长言辞,这个事情他一定是想了很久,“襄妹对于郎君颇有重视之意,以吾之见,可试一试。若是能博得赵家女郎青睐,此事或许能成。”
李承懒洋洋的不愿意动弹,反正今日两人谈话,说一些出格些的内容也无妨,“坦之兄为何如此好心?烦请说实话就是。汝时常来李家,恐怕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吧?”
关平也闹了一个大红脸,他欲言又止,“吾心纯粹,如何有他意思。”
“坦之兄既然不说,那吾就不问了,只是若乱错过,到时候别后悔,”李承嘿嘿一笑,“须知:佳人再难得!”
关平吭哧吭哧,红着脸扭捏了一会,才告诉李承,“汝姊,吾心下实在慕之,故此,愿意多来。”他怕李承生气,又连忙找补,“自然,吾也是仰慕郎君大才,故此要多来请教,此二者同为也!”
“打住,你给吾打住,”李承拦住了关平,“你既然说是关将军十分严肃,你实畏之,又如何敢说自己有所爱慕?这不是假的吗?”原来是来消遣咱家的!
既然是关平胆子小,不敢在关羽面前说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情,如何又能确保自己的姐姐和关平会有好结果?从关平的人品外貌、官位来说,李家能把女儿嫁入,那是千好万好,超越好几个阶级差距了。
任何时候都存在阶级差距,就算是在乱世,玄德公的政权一视同仁,士族、豪门、平民、贫农区别不大,有乡野之人一出仕,就担任高官的,也有像是从太守帐下一老将,而升任讨虏将军的。但这一切的一切,还是要阶级的划分来的。
这个东西摸不著,但是想起来的时候,他就有。
但是关平这样的人,在其父面前还如此胆小,这事情怎么可能成功?或者找一个有分量的人,作为媒人中介,代为说项?
“故此才来对郎君袒露心声啊,李郎君,”关平拉住了李承的袖子,嘿嘿笑道,“只要郎君博得赵家女郎的青睐,吾自然就无忧也,和令姊之事,可缓缓图之了。”
李承张大了嘴巴,许久不语,末了才叹气,“郎君是懂兵法的,还知道知道围魏救赵的计谋。”
他还小瞧了这个关平,以为只是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长肌肉不长脑子的纯粹战士,没想到还真的有一套他自己的思维在里头。
“围魏救赵?”关平眼前一亮,他觉得此言十分贴切,将此时此景此事形容的分外清楚,“郎君此语,出自何处?”
“大概是太史公的《史记》罢?”李承不太确定,“坦之兄未曾听过这词吗?”
“未曾听过,听着似乎是孙膑昔日用过的兵法战术?马陵桂陵之战?”关平眼神灼热,目光炯炯,“这又是郎君家中所传之学吗?”
好吧,原来此时还没有归纳总结出这个成语,不过今天不是讨论成语的最佳时候,李承叫关平别岔开话题,还是讨论这个原定的内容更好些。
既然是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么就索性说清楚,“就算按照坦之兄的意思这么拖下去,也只能是拖下去,却还无法解决事情啊,况且迟者生变,反而更容易走到无法预知的路线去。”
你小子既然明说了,我可就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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