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潜意识里面的那个想法,如果没有一个极好的名声来支撑住,是最难的。
关平再三问李承要如何,李承才懒得和解释什么,“如今之计,只能是快速提升吾李家之名声,屯田之事,吾一定要办好,此外糜家让吾这里结交士人,这说不得,也要快着些了。”
他原本想着春节之前天气渐渐变冷,却也不必急着召开宴席来为糜芳做事,如今且看着也要加快了。
“至于其他之事,”李承拿起了一叠纸,交给了关平,“这些东西,坦之兄先拿回去瞧一瞧,若是能用,就用一用。横竖都是练体训练之法,就是无心之术,若是这些能做到,也是能发挥一些作用的。”
后世之人往往会对着军训的内容十分不屑,认为只是形式主义,但是从李承看来,这些内容是无可替代的。关平希望李承多给他一些有用的内容,可以和他现有的练兵之法进行配合着用,李承也想着在现在这个时代,后世的那些行为准则,是否有效。
“不过吾有言在先,坦之兄也清楚,吾非从军之人,练兵之法,也只是偶得之,绝非专业精通,汝要自己个试一试,若是不好的,也不必用。”
“此法可用于庄子里之人吗?”
“可用,只是吾不用,庄子里的人还要屯田,还要忙着自己家中之事,怎么有空日日如此?”李承笑道,“他们这些人,若能有一日临阵时候,面对千军万马而不胆怯,就足够了。”
“若仅如此,易也!”关平点头说道,“难怪这一次吾过来,见到众人又有一些不同。”特别是他们对着自己的时候,恭敬之中,带着不卑不亢之意,叫关平特别意外。
要知道这些人,只是农民,甚至连大汉的中产阶级“良家子”都算不上。
军中需要听从命令之人,也一样要不卑不亢的人。
关平很抓紧时间,打开了李承给的那一叠纸,一张张看过去,一张张和李承讨论着内容,李承大部分可以解答,一部分他自己个也不知道,如此热烈的讨论了许久,一个纸上谈兵,一个却还只是小范围的训练亲兵,这么一凑合,倒是凑出了不一样的途径来。
说了好久,关平终于明白李承的这一套内容,最核心的点在于何处了,“严格执行军法,言出必行,违法必惩,是此意否?”
“然也。”
关平叹息,“郎君莫非是法家?”
“非也,”李承笑道,“何必局限于何家?只要此招有用即可。”
“玄德公昔日宽宏待下,却不曾想失了军法严命之意,”关平了解荆州军的内情,昔日在长坂坡遭遇曹军,为何片刻之间就被冲击中军,而致使大败,这是真的很难找到理由解释的困惑。
关张二人堪称万人敌,无论如何,也不至于是没有一战之力,怎么会如此大败?后来众人痛定思痛,思索再三,又反复折腾,还是军师将军找到了法子,那就是整顿军纪。
所谓军纪松散不是只得侵略地方,祸害百姓,而是在于命令不能能够得到执行,违反军法之人,不能够得到严惩。
昔日刘备就拜诸葛亮为军师将军,代为执掌帅印,而关张二人时常有不服之举,这不仅仅是因为刘关张三人亲如兄弟,更是因为在于军纪不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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