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漫漫,坦之兄恐怕闲得无聊了罢?”李承笑眯眯的说道,“不如就去试一试江鱼渚如今,是不是铜墙铁壁,顺便试一试,吾这练体训兵之法,可有实效?”
关平到底是少年心性,这种事情他之前从未做过,听着就是很让人兴奋,他摩拳擦掌,“郎君的意思是,让吾夜袭江鱼渚?”
“是,可以试一试吾之练习成色如何,”李承笑眯眯说道,“此为演习。”
“吾带着亲兵,”关平跃跃欲试,“漏夜前往?”这样的心思从未有过,关平也很想试一试,他虽然在军中待了许久,但劫营这种危险系数极高的事情是一次都未参加过,少年人的血液里,总是带着冒险的基因。听到李承这么一说,真的来了兴致。
“是,无论坦之兄怎么办都成,不过不许杀人,都是自家兄弟,若是有死伤,那就不妥了,而吾也不能提前通风报信,若是提前说了,又有何用?日后到了战场上,敌人来袭,偷袭军营,还能提前告知吗?”
李承提了苛刻的条件,“而他们不知道坦之兄的身份,为了保卫屯田,必然会下死手,虽说是没有刀剑之类的利器,却还有棍棒可堪一用,打在身上,还是挺疼的,坦之兄,不会怕了不敢前去吧?”
“无非是夜里偷袭,又怎么会怕?”关平傲然说道,“为避免误伤,吾也绝不会带上刀剑弓箭等物。”
也就是在江鱼渚的青壮们并无弓箭这种远程大杀器的存在。李承才会让关平去试一试这个事情,关平看着微笑不语的李承,心下又狐疑,“郎君不会在江鱼渚埋伏下什么阴损之招罢?”
“就算是有阴损之招,坦之兄就怕了?”李承笑嘻嘻说道,“一吾非在江鱼渚之中主持,中军无主帅;二来有心算无心,江鱼渚猝不及防;三来坦之兄白日里又去看了一遭,算是刺探过军情了。”
“如此三件事,件件都是利好于坦之兄,怎么,如此还不敢去吗?”
这话说的刺激人,关平拍了桌子,怒道,“今日吾必破江鱼渚!”
“若是要夜袭,最好还是三更天后,”李承又特意温馨提醒了下关平,“那时候人人都困乏的很,而轮班也刚结束,尚未起身。”
李承还真不怕底细透露的越多出去,对于演练来说,全假的话,那是一点都起不到演习的作用,刚好关平武力值够,且他带的亲兵不算很多,这么五六个正式的士兵杀进去,却不知道能不能起到一些效果?
也就是现在紫云英刚刚撒种下去,江鱼渚上还没有长出什么庄稼来,可以折腾一下,若是等到明日水稻种了下去,长出秧苗之后,再让李承这么胡闹,李承是决计舍不得的。
是夜两人同眠,到了三更之后果然关平悄悄起身,推门出去和亲兵一起到了江鱼渚去,不多会,就响起了阵阵哨子声,庄子外不少脚步声响起,张图忙来敲门,“有贼子去了江鱼渚!哨子声已经吹起众人都去了。”
李承翻了個身,不以为意,“你们只管前去围剿,自己处置,不必来回禀我了!”
他和关平说了很多江鱼渚的事情,却只剩下一个事情没有说。
那就是江鱼渚的值夜青壮,的确只有十来人,可这暗哨一直都安排着,稍有不对,传令的哨子声一催,只要是归着李承管的这些青壮队伍们,都必须马上出现,从飞鸟庄出现,迅速一同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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