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不曾去过,江夏倒是有去,昔日太守黄祖时候,吾年岁还小,不得亲眼见,只是听闻这些年,反而大不如以前了!”
蔡菁悄悄地离开了李承远一些,你这小子,刚才就出言调戏江东的旧伤疤,现在还继续放肆,自己一定要和你划清界限,保持距离,免得你被人血溅五步的时候,自己也染上血倒霉。
现在又说黄祖,要知道吴侯的父亲可就是死在黄祖的乱箭之下的,你这厮,到底想干嘛。
这话虽然有些挑衅,陆逊却不生气,“李君乃是听闻,可见非真,若是得空,吾愿意同李君一同返程,如何?”
“且不论江夏风光,吾在芜湖屯军,若是金陵想去,李君一样可去。”
“江夏虽属荆州,却也是吴侯江东之界,风光和江陵城无二,”他轻声细语,神情和煦,宛如春风拂面,“李君和诸位贤才,若是愿意前往金陵柴桑等地,想必吴侯必然倒履相迎,求见赐教!”
他转过头来对着刘阐说道,“从事不会怪罪吾如此招揽荆楚贤才罢?”
刘阐赔笑,“校尉坦诚,又有什么不可的吗?”
李承见到陆逊不接自己的话茬,反而去和刘阐聊天,也不打算进一步咄咄逼人,他表示自己的态度就可以了,不管陆逊内心如何,眼下前来的方式还是光明正大的,若是自己太过于无礼,会被人觉得自己不容于人。
风评还是很重要的。
他转过头和蔡菁吐槽,“吾等又非姓孙,如何能去?”两人相视一笑,显然是想到了之前李承吐槽江东六郡都是孙姓亲眷的趣闻。
筵席很是无聊,寻常歌舞,吃得也是一般,舞姬的水准还不如糜芳家的那些,故此李承起身要去更衣,顺便到处溜达下,蔡菁喝了几杯,眼下觉得胸腹之间热得很,于是两人一起出了门去。
陆逊看着两人离开,盯着李承的背影看了几眼,又问刘阐,“这一位李司马,似乎对着江东颇有误解?”并不是那么的和气,而且有敌意?
刘阐把昔日江东临时工探子的事情说了一下,“许是李司马连带着怪上了江东,以为他家的守门吏位置,是贵方给捣鬼弄丢的。”
陆逊哭笑不得,“实在是无妄之灾,若是从事能够帮着分说一二,吾愿意重谢之!”
听到这请求,刘阐倒是不好大包大揽,“这位李司马性子乖得很,寻常的人摸不着,阐愿意一试,只是却不知道能不能成。”
侍从从外面急匆匆得跑了进来,凑在刘阐耳边急切地说了几句,刘阐脸色大变,刷的站了起来,席案上的酒杯一下子就被摔倒,沿着朱红色的漆面流出了许多酒水,滴答滴答流入了地毯上。
蔡菁脸色发白,身子浑身发抖,躲在了李承之后,“这,这,这!”
“将军府上怎么还有死人!”
廊下假山之后,赫然躺着一个死人,胸膛有血液缓缓流入,慢慢浸入到了假山的石基和泥土中,不少蚂蚁惊恐地乱窜,似乎预见了自己那悲惨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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