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襄大概知道一些陆逊的事情,但是也正如李承的观点一样,此人名声不彰,并不是如何了得之人,见到李承如此看重他,点点头,“江东陆家,会再安排人去查信息。”
江东的士族,是眼下并不能在江东太上台面之人,现在在江东牢牢把握政权的代表,还是淮泗士族,要等到吕蒙这批人都死完了之后,孙权会渐渐压不住江东土著,这些人才会更多地攫取权力,而到了那个时候,也代表着江东,彻底丧失了进取心,只是想永远偏安割据于江南了。
“夜猫子进宅,非是好事,说是来为玄德公贺寿,吾看还是居心叵测的多,”李承笑道,他说了今日在振威将军府发生的事情,还讲了丁奉可能是杀了那个医工的凶手,“陆逊想要做什么私下的事情,却被他们自己人给搅黄了。”
振威将军刘璋,他的位置在荆州是尴尬的,其实这一次压根就不应该让陆逊前去他家赴宴,只是赵襄也搞不懂,为何潘濬会让陆逊在刘府接受款待。
这样说来,振威将军那里也要认真查看了,毕竟按照常理来说,总是要和宅主发生一些关系的,“只要曹操入了汉中,和玄德公正面对决,那么荆州军北上已经成为定局,汝以为,何人会留守此地?”
“公安城之中不知何人,江陵城中,一定会是糜太守,”赵襄说道,“太守留守,料理后勤粮草,最是方便。潘治中从事料理整個荆州事务,也是走不了的。”
“是否需要一封名单?”
“若是方便,却不知道能否把习珍调到北边来?或是从军北伐,亦或者是留守江陵,公安。”李承问赵襄,他虽然是军中别部司马了,可大营之中是一次都没去过,也不太清楚这些事情是如何运作的,这也是李承日后要学习的内容。
“此事恐不易,”赵襄摇摇头,“云长公治理荆州军,极为严格,寻常小事都难以请托,更何必说校尉北上的说起来,”她对着李承很坦诚,“关将军虽然对着吾颇为另眼相看,但也绝不可能让吾来操心军务。”
“但习校尉上次也已经得了军功,关将军记得此事,或许还有可为之处。”
“若是如此的话……先查糜太守,和公安守将傅仁!”
赵襄有些震惊,为何李承要指出这两人,“为何?”
“江东若是来夺取荆州,一定用阴险计谋,江陵城如此雄伟,被围攻一年,也不见得能拿下,那还有什么战局能比用阴险诡计来的更快的胜利吗?”
赵襄抿嘴微笑,“郎君是最喜欢用计之人,故此把别人都想得险恶一些,此乃谨慎之举也。”
“既然用阴谋就有内应,而如此的话,谁会是内应?除却守将之外,谁还会最合适当内应呢?”
“可糜太守他,”赵襄对于糜芳是没有怀疑的,所以他对着李承也提出了自己的见解,“可是昔日从徐州就跟随玄德公的元从啊。”
这种人怎么会出卖玄德公呢?太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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