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爱死我了。
那么她怕谁?
康奇厄伯
提到康奇厄伯,她才突然应激的。
她怕我遇到康奇厄伯,或者说她怕我们的关系暴露到康奇厄伯那里。
她怕我因为这件事被康奇厄伯处死吗?
不对
如果是这样,她大可以直接告诉我,暴露后我会死,但她没有。
她是怕自己受到牵连!
这个牵连,真的只是因为黛克泰尔说的身份的原因吗?
姜律默默思索着,但除了越来越多的疑点,还是什么结论也得不出来。
他突然想起了刚刚黛克泰尔说的另一件事——
她经历了什么,导致她对疼痛情有独钟。
于是姜律试探道:“那个.这么说来,是不是之前你的私人乐师,也是.”
姜律没有说透,但黛克泰尔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和我有这样关系的人,只有你一个,这点你可以放心。”
黛克泰尔低着头,淡淡道:
“此前我的私人乐师名叫艾迪逊,他是一位如今已经八十多岁的德高望重的吟游诗人,现在在宫廷担任礼仪事务。”
不是因为有前科么
姜律的猜想被否定,这又让他陷入了困惑。
康奇厄伯
康奇厄伯这个关键人物,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
这时,姜律突然想起了两位好兄弟。
鬼面狐和重炮昨天晚上不就是跟着库丘林去见康奇厄伯了吗?
他们一定对康奇厄伯有所了解。
想到这里,姜律装出一副高兴的样子。
似乎他并不在乎能不能和黛克泰尔站在阳光下,只要他是她的唯一私人乐师,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这我就放心了。”他说道:“其他的我就不在乎了。”
闻言,黛克泰尔突然有些感动。
她抬头,看着镜子里姜律的脸,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庞:“真的吗,那就太好了,我本以为我们会到此为止,既然你不介意只能做我的情人,那我也向你发誓,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
“我只要你就好了。”姜律伸手托起黛克泰尔的下巴,低下头在她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
“不过我现在得先出去一会儿。”
“你去哪?”黛克泰尔问道。
“我去见一见我的两个同伴,我想我得告诉他们我找到了新的工作。”姜律回答。
“是得跟他们说一声。”黛克泰尔点点头:“我让仆人准备了早餐,吃完再去吧。”
“唔,我还是跟他们一起吃吧。”
姜律微笑着说道:
“昨天晚上我已经失了约,没有在酒馆等他们,现在当然不能再让他们饿肚子了,不然我的良心会过意不去的。”
“好吧,那么路上小心,我会让仆人为你准备一匹马。”黛克泰尔心中对姜律的义气暗自赞许。
“好,那就麻烦你了。”
在姜律走到门口时,黛克泰尔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提醒道:“对了,记得无论如何不要将我们的关系说出去。”
“好!你就放心吧!”
酒馆客房。
“所以你睡了她?”鬼面狐一脸的不可思议。
“嗯呐。”姜律点点头:“我现在是库丘林的野爹。”
重炮咋舌:“怎么做到的?”
姜律指了指角落那架他好不容易拖回来的竖琴:“靠才华。”
“我之前研究历史,说以前灵域还没降临的时候,搞音乐的很容易就能约到女孩儿,我还不相信,说戏子哪有这么高的地位,这下是真服了。”鬼面狐叹息道。
姜律纠正道:“不是戏子,是艺术家,歌手,爱豆。”
“好好好。”
在刚刚打开客房的门,看到拖着竖琴的姜律时,两人还因为姜律鸽了他们感到不爽,谁知道这逼一脸神秘的说有什么,重磅流出。
结果一进门,姜律就说给黛克泰尔拿下了,直接震撼鬼面狐和重炮一整年。
两人一想到前一天夜里从王宫中回来,和库丘林在酒馆喝酒时,后者提起姜律的咬牙切齿,他们就感觉一阵怜悯。
拿下黛克泰尔,大概也就是在那同时的事吧?
可怜的孩子
开局王炸过后,姜律进入了正题:“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康奇厄伯,我感觉黛克泰尔对这位国君十分恐惧,而且诅咒之事,黛克泰尔似乎也知道些什么隐情,所以我现在急需你们把昨晚面见康奇厄伯的事情告诉我。”
说着,姜律把自己的分析和发现的疑点告诉了两人。
事实上,如果可以,他也并不想把昨晚的事情说出来,毕竟对外姜哥是个体面人,和未亡人打扑克这种事多少有点不光彩。
不过他发现的这些疑点,要是不把这些事一并说出来,想要圆那就太麻烦了。
所以在试探之后,发现两人似乎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没有什么特别的看法之后,姜律也就大大方方摊牌了。
而听完他的话,鬼面狐和重炮也是陷入了沉思。
“昨晚的会面么.”
鬼面狐认真回忆着:
“康奇厄伯叫库丘林回去,就是问了一下前方战事的情况,然后告诉他,说梅芙那边似乎又纠集了另外两个国家,阿尔斯特很快就要面对三国围攻。
然后库丘林就向康奇厄伯引荐了我们,康奇厄伯也对我们表示了欢迎,反正就是一些褒奖啊,画饼啊什么的场面话。
再之后,他就让我们加入库丘林的队伍,去抵抗三国联军。
最后,我们就回来了,和库丘林喝酒喝到半夜。
至于康奇厄伯这个人.感觉倒是挺正常的,和和气气的,和历史上说的暴戾的形象似乎有些出入。”
“这样么”姜律摩挲着下巴。
似乎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啊。
便在这时,重炮突然开腔:“诶,你记不记得,康奇厄伯提到了黛克泰尔啊?”
“提到了吗?”鬼面狐有些不太确定。
“提到了,你只顾着听大事,好多他跟库丘林谈论的琐事你都没有主意吧。”
重炮回忆道:
“我记得当时应该是临走的时候了,他问库丘林来着,说让他劝劝他母亲,她已经很多年不去王宫见他了,说这次要不是借库丘林的事作为由头,让他有理由去黛克泰尔的行宫找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她。
还说什么,最近前线战事紧急,没办法派军队去保护黛克泰尔,让他这个做儿子的多关心他母亲,如果有任何风吹草动,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他。”
听到这话,姜律不明所以地感觉到一种怪异。
“派军队保护她,还是监视她,囚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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