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脚之后,自然还要踩背。
情况更加严重,除开体验过半次的刘继祖表现的稍微好一点儿之外,杭州府的漕吏和副千户还有县丞方仁贵彻底沦陷其中无法自拔,从头到尾都在不停的发出各种不可描述的声音,那是爽到神魂颤抖的极致表现。
尤其是杭州漕运的两人,沿途四天马不停蹄的赶路,可以说疲惫至极,这样一个体态轻盈的少女用柔嫩的玉足挨着踩上一遍,销魂蚀骨的美妙滋味简直无法描述。
于是踩到一半,两个家伙声音越叫越爽,慢慢竟然鼾声如雷的睡过去了。
于是王云龙很无语的只能让人给他们盖上被子,将就在按摩床上睡一夜。
刘继祖和方仁贵则在享受完之后,也都带着酒气和浑身的舒爽打道回府。
“云公子这洗脚按摩当真神奇无比,下官现在感觉就像年轻了十岁一样,浑身轻松无比,以后定然要常来才行。”
两辆马车并辔而行,县丞方仁贵感觉自己说话都轻飘飘的。
刘继祖同样满脸舒畅,但却忍不住脸皮抽抽几下。
虽然他明明知道王云龙就是杨公镇小王庄一个父母双亡的普通农家少年,但眼下所作所为,他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划上等号
感觉越来越神秘,越来越看不懂。
一个普普通通的少年,如何就突然跟苏州府杭州府上层扯上关系了。
而且还通过漕运将大批大批将丝绸生丝源源不断的运送来卖给他。
他为官十多年,这种事以前从未有过,也从未听闻。
如若让他继续这样发展下去,未来不知道会成长成为一个什么样的豪横巨无霸。
要知道王云龙杀人出海的时候还是身无分文,短短三个月下来,身家少说有十余万两银子。
等到城东这片区域改造发卖完毕,身家还会暴涨一倍。
“妖孽啊!”刘继祖忍不住嘀咕一句。
“对对对,要捏,必须捏,捏脚也舒服的不得了”方仁贵满脸兴奋,有些手舞足蹈。
刘继祖脸皮发黑。
“方大人,我们定海县今年生丝产量如何,销量又如何?”
刘继祖决定换个官方点儿的话题交流。
作为县令,他虽然主管一县民生,但毛瞎子刚好在桑蚕上市的档口攻打并火烧定海县城,导致他的全部精力都几乎放在了这件事上,接着又是吴彪的事,这两三个月时间,他几乎就没怎么关心过耕种生产。
这苏州杭州接连往定海县大批量运送丝绸,让他也突然有些紧张起来。
方仁贵呆了一下,但还是很快答道:“今年甬东桃山等四镇被毛瞎子祸祸了一遍,桑蚕养殖受到影响很大,产量自然不会太好,具体数量还未统计,因为一直忙不过来,不过根据情况来看,销量肯定不好,往年三四月间,大量商人就会来定海各乡镇收蚕茧和生丝,城内也会跟着热闹个把月,但今年大人您也看见,县城内基本见不到蚕茧商人,小商小贩都没有。”
刘继祖捻须沉默许久叹口气道:“这也在情理之中,丝绸生产主要集中在苏杭一带,往年商贩也都是将宁波府的蚕茧生丝贩运到苏杭,但今年苏杭是倭寇的重灾区,他们自己都卖不掉,自然也就没商人来收蚕茧生丝了,最近城东开发逐渐走上正轨,你也无需整天盯着,明天开始,你抽空安排到乡镇卫所摸摸情况,民以食为天,若是蚕茧生丝没有销路,蚕农一年衣食都没有找落,若是处理不好,怕是出海为寇的会越来越多。”
方仁贵心有戚戚点头道:“刘大人说说不错,不过就算统计数量怕也是于事无补,苏杭这么乱,又没有商人来收购,徒之奈何!”
刘继祖道:“此事恐怕最后还是要落在华云商贸头上了!”
方仁贵一愣瞬间脸上露出喜色,连连点头道:“对啊,下官怎么就没想到云公子这个大财主。”
刘继祖苦笑道:“就怕他也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不过作为桑梓,多顾及一下家乡父老,想来他还是不会推脱,只是价格恐怕要比往年低才行,杭州府的这批货价格我看过了,堪称低的离谱,生丝才八分银一斤,比棉花还要便宜,往年至少也是一钱五分以上,唉!”
方仁贵赶紧道:“刘大人呐,眼下是什么时候,有得卖就不错了,至少老百姓卖掉还能保住吃穿,总比饿死强。”
刘继祖点头:“只能如此想了,对了,明天你通知巡捕房把王云龙和小王庄的那张通缉令撤掉,以后不要再追查此事。”
方仁贵满脸惊讶道:“刘大人,您怎么突然想起此事?实际上就算您不说,自从吴彪刘正雄被抓之后,这件事基本上也算是翻案了,若是朝廷上层不追究,下面的人怕是也懒得去管,毕竟那事儿的确拿不上台面。”
刘继祖道:“正是因为拿不上台面,所以百姓心中皆有一股怨气,就像李二郎一样,好在这件事终究翻案解决了,王云龙虽然也是被冤枉,但案子毕竟要特殊一些,从官方层面撤案,也算是符合民意吧,不过此事就不用上报了。”
“好,下官明天上差就办!”
“嗯,桑蚕的事抓紧一些,不然本官担心别的州府再运来几船丝绸生丝,华云商贸把钱花光就来不及了。”
“还是大人考虑周全,此事的确越早越好!”
两人坐在马车上隔窗交谈,在初夏的黄昏夜色之中越去越远,慢慢消失在城东方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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