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货,怕不是有什么不良企图。
难道是想等自己洗干净了再……
妈的,不能想,一想浑身不得劲。
王云龙闭眼躺下,任凭几双柔软的小手开始在他身上按摩揉捏,等他慢慢习惯了这种服务,加上清凉的泉水泡着,火热的情绪慢慢消退,想法也变的柔软起来。
“小兄弟,如何,这泡澡舒坦吧!”
几分钟过后,似乎感觉到王云龙已经适应,叶宗满这才闭眼笑着问道。
“的确舒坦,还是叶岛主懂得享受!”王云龙哼哼。
“哈哈,人生在世,也不过钱财美色而已,眼下叶某这生活,给个皇帝当都不换,世人都以为当皇帝好,殊不知皇帝不过是那些奸党太监的玩物而已,一天天过得身不由己。”叶宗满畅快大笑。
“叶岛主何出此言?”王云龙惊讶不已,忍不住睁开眼睛。
“土木堡之战,小兄弟听说过吧!”叶宗满问道。
“自然!”
“小兄弟有何看法?”
王云龙脸皮抽抽,心说我有什么看法,我的看法就是朱祁镇是个大傻逼,皇帝当的跟一坨屎样,而且不知道几斤几两,握一把好牌打的稀烂。
可以说大明的衰落,就是从土木堡之变开始。
不过这话说出来肯定不是叶宗满想要的答案。
他搞不明白,叶宗满请他泡澡就泡澡,为什么还要讨论这么高深的朝堂政治。
莫非这货是个精神病?
而且根据眼下自己的经历来看,的确……很像!
因为他的身份地位,绝对不值得叶宗满这样热情招待,而且还是在他后花园如此私密的地方,还用自己一群漂亮的小妾服侍,这绿帽子一下就戴了七八顶,一般人干不出来这种事。
这老货心思太深沉了,完全摸不到边。
王云龙内心反复思量,然后慢慢开口道:“莫非叶岛主想当那吕不韦?”
“哗啦~”
叶宗满竟然一下坐了起来,俄而哈哈大笑,情绪变化之大,不仅让服侍他的一群女人不知所措,就连王云龙都被吓的跟着坐了起来。
“王兄弟,我只以为你智谋过人见识不凡,没想到你这思维也非同一般,怎么会突然联想到此事,简直让我猝不及防!”叶宗满笑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王云龙脸皮抽抽,心说你的问题才让老子猝不及防呢。
就是不知道你想要的答案,老子才顾左右而言他,谁想到你就像吃了鸡屎一样这么兴奋。
因此干笑几声道:“叶岛主对大明朝廷颇有怨念,似有恨铁不成钢,但无论当皇帝好与不好,这大明天下也还是老朱家的,一时半会儿谁也改变不了,但我等当海贼也绝非心甘情愿,联想到叶岛主的身份来历,故此我便只能想到一个人,或许可以改变这天下状况。”
叶宗满听完慢慢收起笑容,摆手对一群女人道:“你们都下去,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许靠近后院!”
“是,岛主!”一群如同赤身裸体的女人一起应声,然后上岸之后很快从月亮门离开。
王云龙松了口气。
这小身板火气太大,经不起诱惑,再多摸摸捏捏几下,他感觉自己忍不住会献丑。
“王兄弟是不是很好奇今天叶某对你的态度?”
此时只有二人赤裸相对,叶宗满的神情变得严肃认真许多。
“是,小子自忖这点儿伎俩和道行还入不得叶岛主法眼,当不起如此待遇,内心的确疑惑!”王云龙点头承认。
叶宗满脸色稍缓,慢慢靠在水池边上,摊开双臂搭在台沿上道:“叶某从当初读书欲考功名开始,便知道大明这天下已经无药可救,你可知道我好好一个商人不做,为何要当海贼?”
王云龙摇头道:“小子不敢妄言,不过根据叶岛主所说,难道是朝廷取士制度让你不满?”
“呵呵,岂止是不满,简直就是我华夏亘古未有之耻辱奇闻,八股取士,所论尽是糟粕,于国于民毫无干系,许多读书人为取功名,皓首穷经一生,做出来的学问却狗屁不通,但就是这些对治国毫无建树的群体,却牢牢把控着大明朝廷,方才我问王兄弟如何看土木堡之战,实则就是想提点你一下,既然出海,就不要再对朝廷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这大明从开国就留下了病灶,如今已经病入膏肓,不值得用任何方法去拯救,东厂西厂锦衣卫,朱重八与其子孙只以为捏住了文人的脖子就会政治清明,实则他从头到尾就没有任何治国方略,总以为给老百姓田种就天下太平富足了,只可惜这些只会做八股文的文官,却是把大明天下,都当成了自己发家致富的门路而已,士绅优免,本为善待官绅,让他们好好治国,但如今,却一个个都养成了饕餮恶霸,食尽天下良田财货,百姓商人,皆成了他们的口中之食。”
王云龙满头黑线,这老货越说越云山雾罩,两人萍水相逢,你就给我说这些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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