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克利的这个问题,直接就将加里布埃尔给问住了。他们公司的实验室都才刚刚成立,现在人员都还在招募。他到哪里去找个人名介绍给他。
但现在话赶话说到了这里,他要是说不出個所以然来,搞不好贝尔实验室的人就要怀疑他是不是要诈骗他们了。
“我没想到你们这个研究室只有三个人,我在斯特拉斯堡的研究室人数比较多,其中的大多数人,我其实都不记得具体姓名。
至于半导体才是未来的这句话,则是我们实验室的负责人,斯特拉斯堡大学电子工程系的贝伦斯教授和我说的。
等到你们之间见面后,我相信应该会有很多的共同话题。”
幸好当初在斯特拉斯堡成立实验室时,通过斯特拉斯堡大学的校长,和那位教授见了一面,不然自己连一个名字都给不了的话,可就尴尬了。
肖克利听见加里布埃尔的话后,根本就没有任何怀疑。反而深信不已,因为在他看来像加里布埃尔这样的年轻老板,不认识手下实验室的具体研究员实在太正常不过了。
而他说的负责人竟然是一个大学电子工程系的教授,也从侧面反应出了他们那个实验室的实力一定不低。最少他肖克利就没有获得教授职称。
倒是跟在他们身后进来的贝尔实验室经理瑞恩先生,眼神中闪过一丝意外的光芒。
但他并没有出声,只是安静地呆在一边,看着肖克利和加里布埃尔之间的交流。
肖克利将加里布埃尔引进了实验室的一张工作台前,拖过一把凳子,示意加里布埃尔坐下道:
“你说的没错,既然我们有着同样的目标。那我们之间肯定会有着很多的共同话题。现在我都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这些同行了。”
接着,他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伸手指向他身后的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白人道:
“这位是约翰·巴丁,一位非常优秀的物理学家,他刚刚推倒了我们原来假设的,表面附近的电子可以像材料主体中的电子一样自由移动的设想。
得出该区域的电子必须被捕获,从而产生一种表面状态,才能形成运动障碍的结论。
这对我们的研究来说,是一次巨大的突破。”
加里布埃尔不懂他说的这些具体研究内容代表着什么,只是一脸钦佩地看向了肖克利所指的那位叫做约翰·巴丁的物理学家。
非常热情地上前和对方握手。
“你好!巴丁先生,辛苦了!”
这位约翰·巴丁先生显然是个非常腼腆的人,他有些局促地看了一眼实验室里挤进来的一大群人,有些不好意思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和加里布埃尔相握。
“谈不上辛苦,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
接着肖克利又指向另一位研究员,介绍道:
“那位是华特·豪舍·布拉顿,同样是一位非常优秀的实验性物理学家,我们实验室的大多数实验项目都是由他亲自动手完成的。”
加里布埃尔闻言,也自然要上前再次和对方握手。
“辛苦了!布拉顿先生。”
这个看上去是几人中年纪最大,留着一撇小胡子的中年男人就显得稳重很多。握住加里布埃尔的手礼貌地点了点头道:
“很高兴认识您!加里布埃尔先生!”
这下加里布埃尔算是认识了贝尔实验室,关于晶体管研究的几位主要项目研究员。他不知道不久的未来就是这三个人一起,因为发明晶体管获得了诺贝尔奖。
但从和肖克利的交谈中,他对这个小实验室的实力,并没有任何看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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