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和朱厂长告别,出厂到了外面的一个饭店,也没地方可去,何大清只是大厨不是食堂主任,所以没有单独的办公室,只能在外面找个包间,先把办的事情处理清楚了。
“爸,这在是小叔,想来你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本来何大清很忐忑,何雨凯的脾气他是清楚的,说白了就是个滚刀肉,这么多年没见了,现在还是从战场下来的,自己吼不住。
现在看来成熟冷静了很多,自己这个老大,从小就听他母亲的话,自己不管什么原因留下傻柱带着年幼的女儿本来就不对,虽然自己每月邮寄生活费,还是很心虚的。
“小叔?难道是正阳门那边的?”
“大哥,没错,莪妈姓蔡”
“那就没错了,这件事情我知道,看这长相就没有问题,话说回来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大哥,我遇到小凯也是偶然的机会,正阳门那边不是有个小酒馆嘛,在那里碰面的,本来我们兄弟两个这么多年没见了,应该好好叙叙旧,可是今天我有话不吐不快,还请大哥见谅”
“小弟,你说,亲兄弟,没啥不能说的”
“我想知道你是有多狠的心,才能丢下一个半大的孩子还有年幼的女儿?跟着寡妇来这里拉帮套,说书的也不能这么说。
你知道柱子带着雨水在那个四合院里面吃了多少苦吗?差点饿死你知不知道?这不是我们大老爷们能干的出来的”
“我知道我这么做不对,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可是你要说柱子和雨水差一点饿死,是不是有点过了?
不说我安排了柱子去轧钢厂接班的事情,我还每月给柱子和雨水寄十块钱生活费,生活过不好还过不孬吗?怎么可能到饿死的地步?”
“爸,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每个月给柱子和雨水寄生活费了?还有柱子的工作不是易中海给找的吗?难道这里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何雨凯当然知道何大清安排柱子接班的事情,为了详细知道实情,加强何大清的愧疚感才明知故问。
“放屁,柱子的工作是我找食堂主任安排好的,让柱子进厂接班,还是我专门到鸿宾楼给柱子办的手续。
这跟易中海有什么关系?我就是再浑,也不可能直接一走了之,我可是最疼雨水的。
柱子已经长大了手艺虽然不在地,在厂里面还是没有问题的”
何大清听到何雨凯这么问就知道事情不是按照自己的节奏走的,马上开始解释,何雨凯的脾气他太清楚了。
“那就不对了,爸,我可以告诉你的是,你的生活费,柱子可是一点没有收到。
我到家的时候,四合院正在召开大会,在易中海的主持下准备让柱子把两间大房给让出来,搬到耳房去住。
柱子为了养活雨水捡垃圾、要饭都干了,还有柱子进厂据说是易中海找食堂主任给办理的,当了一年多的临时工,还没有转正,要不是我回来估计现在转正了没都不知道”
何大清听的目瞪口呆,怎么会这个样子,自己可是安排好了,生活费每月也寄到了易中海那里。
现在自己听到的是真的话,那雨水没有饿死算是福大命大了,自己玩了一辈子鹰,没想到最后让鹰啄了眼。
在四合院的时候,看着忠厚的易中海这么背刺我,大厨三教九流都能接触到,见识肯定不凡,易中海的那点算计一下就想明白了。
“狗日的易中海,劳资回京城弄死你,你让柱子养老我没有意见,你那么高的工资谁占谁的便宜还不知道。
可是你算计我年幼的女儿就不应该了,本来我想着柱子的那个性子肯定会被人欺负,还请易中海吃饭让易中海多加关照呢,没想到这狗日的背刺我”
“你确定给易中海寄钱了?有凭据没?”
“我是你老子,你不相信我?”
何大清听何雨凯的语气就不爽了,咋了我还能骗你咋滴?
“现在不是相不相信你的问题,说了你也不要生气,你做出这样的事情,让我很难相信你。
你现在得拿出凭据才行,要是易中海真的算计两个孩子,我有的是办法整治他,他不是算计养老吗?我就让他的算计成空。
这么多年在部队我也不是白呆的,再说还有小叔在呢,小叔看着话不多,你这样的智商还真的不一定玩得过,要不是奶奶足够厉害,何家的当家人绝对不会是你”
“算了我也不跟你争辩,你等等,凭据都在厂里我过去给你拿过来,虎毒不食子,虽然我有不得已的苦衷离开了京城,不代表我就是狼心狗肺”
说完不等何雨凯说话何大清就去拿凭据去了,何大清的心很乱,好险,要不是雨水命大,或许真的被饿死了。
我说这么长时间傻柱都没有给我回信,以为傻柱的臭脾气的原因,没想到两个孩子都没有接到信,也没有拿到钱。
易中海的算计很简单,何大清很清楚,这个绝户这么算计,就是想柱子给他们老两口养老,为了保险起见贪污自己寄的生活费,让柱子记恨自己,不跟自己联络,关系自然就淡了。
易中海在以圣人的面目出现关心帮助,用自己的钱让傻柱对他感恩戴德,给他养老。
养老这一点何大清也没有觉得怎么样,给你养老你的工资那么高,最后还不是自己的儿子占便宜?
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算计那点生活费,按照老大的意思可以看得出雨水没有饿死算是傻柱的本事,正式工没有拿上,生活费都是问题,雨水还要上学,根本就不够用,想起这点就对易中海恨的牙根痒痒。
今天要不是老大提前回来,或许自己家的房子都被算计走了,易绝户你别给我机会回去,等我回去了你老小子等着。
何雨凯看着急匆匆离开的何大清想着处置易中海的问题,易中海必须要得到教训,可是直接报警虽然能让易中海进入踩缝纫机,八级工的技术不就浪费了吗?应该大额赔钱,掏空老小子的养老基金,然后厂里面进行处置。
厂里处置可就好办了,降级别,身败名裂不说,还不浪费那一身技术。
蔡全无全程听着,对人性有了更多的思考,本来以为范金友就够无耻了,现在看来自己对无耻理解的还不够全面,今天的事情刷新了蔡全无的认知,哪个慈眉善目的老头能干出来丧心病狂的事情,人不可貌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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