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圣人遗迹之中,如果不是因为功法的寒热相冲,李贼早已经被他狠狠踩在脚下了。
现在这位前辈帮他改良了功法,天枢秘境便是李令歌葬身之地!
在秘境之中杀了李令歌,没有任何人可以拦他。
‘李令歌,我要让你跪在我面前,磕头认错!’
‘我要把你狠狠踩在脚下!’
“曾经你给我的那些屈辱,我要百倍还给你!”
‘对了,还有秋月白,我要让你亲眼看着她被我玩弄于股掌之中。’
‘清欢,秋月白,监院,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一个个都臣服于我的脚下!’
收敛心中繁杂的思绪,楚枫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前辈,您为何如此帮我?”
这位前辈每次出现,都给予了他极大的帮助。
第一次是因为他在积水潭中被清欢和李贼联手陷害,险些命丧洞中。
第二次是从圣人遗迹回来,就在他心灰意冷丧失斗志的时候,这位前辈又现身激励他。
如今,又帮他改良功法。
这位前辈简直就如同他的再生父母一般,自己能有今日,全靠前辈。
他一直想不明白,这位前辈为什么会如此尽心尽力帮他。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如今就快要进入天枢秘境了,他想要知道其中缘由。
然而,就在楚枫抬头之时,却发现老者已经消失不见。
他握紧手中玉简,脑海之中再次浮现李令歌的那张脸。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李贼嚣张不了多久了!”
“灵溪姐,你看着吧,莪一定会将他击败。”
“我要让你知道,我才是你唯一正确的选择。”
灵溪根本没有回应怨气冲天的楚枫,她现在只想将这个神秘老者的存在快点去告诉自己的主人。
……
林府。
“瑶儿,你还不出来吃早饭吗?”
林母站在门外,敲了敲房门。
屋内,传出林瑶略带痛苦的声音。
“母亲不用管我,你们……先吃吧。”
“瑶儿,你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这么久了,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啊?”
“没事。”
“你心里若是有什么事就跟我说,我或许可以帮你想想办法。”
“我说了没事!”
林瑶不耐烦的吼声让林母不由得一怔,她张了张嘴,最终叹息离去。
一旁,林父心中生起一丝怒气。
“你别拦着我,我非要看看她在屋子里搞什么鬼。”
林母强行拉着林父离开,解释道。
“瑶儿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所以才会这样,你就别打扰她了。”
林父冷哼一声。
“你们娘俩自从从兖州回来之后,她就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问她是因为什么也不说,真是急死人了。”
“还不都怪你,竟然让女儿去兖州那么凶险的地方,现在好了。”
“这、这你也能怪到我头上……”
两人的声音渐行渐远,屋子里,林瑶却骤然睁开了眼。
她的眼眸之中闪过一抹诡异的红光,脑海之中出现了另外一名女子的声音。
“你不是喜欢你的那位大师兄吗?”
“只要你把身体让给我,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了。”
“我会让他永远留在天枢秘境陪你,那里将会是只属于你们两个人的世界,保证不会有人打扰。”
林瑶一想到那样的场景,她便有些陶醉了。
“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只要你跟我融为一体,这一切都会成真。”
“好……”
很快,林瑶的意识被压制,从而陷入沉睡。
……
红袖楼。
雅间内,五个人围坐于圆桌旁。
江枫噌地一声站了起来。
“李令歌是魔?”
“你先坐下,干什么大惊小怪的。”司空雷压了压手,“我都能占据这小子的身体,自然可以有人,不对,有魔占据李令歌的身体。”
此刻,屋里坐着的五人正是江枫和魔教四魔将。
只不过,四魔将各自占据了一具肉身。
除了江枫,表面上坐在屋子里的另外四人正是曾经进入圣人遗迹中的司空雷、岳阴珊、李长寿和林瑶。
江枫仍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不过对于幽冥鬼话他想不信也不行。
对方的修为实力远在他之上,定然是不会感应错的。
一旁,林瑶也开口道。
“我当时也在他的身上感应到了强大的魔族气息。”
司空雷提议道。
“依我看,等救出教主之后,不如拜那位魔族大人为尊,定然可振兴我魔教!”
江枫试探性地问道。
“教主会答应吗?”
竟然要在教主的头上再按一个老大,教主能忍?
林瑶摆弄着自己的手指,淡然道。
“老娘给他面子,尊一声教主,不给他面子,他就是个寄——”
“谁强我便认谁是教主,不然就让位!”司空雷附和了一声,而后拍了江枫肩膀一下,“我最近听说,有一个叫楚枫的小子跟那位魔尊一直过不去啊。”
“他们两个之间是有些过节。”
江枫有些头大,他虽然救出了四魔将,可是自己好像有些控制不住啊。
司空雷一拍桌子。
“那我们进入天枢秘境之后,先把楚枫宰了,算是送给魔尊的见面礼。”
……
嘶——
李令歌揉了揉额头,幽幽转醒。
昨晚上他好像做了一个梦,梦中好像是……
幻觉,一定是幻觉!
一睁开眼,便看到云有容正坐在床边,一脸别有深意地盯着他看。
李令歌撑着坐起身子,只觉得喉咙有些干。
“我这是怎么了?”
云有容随口道。
“你昨晚喝醉了。”
“真的?”
李令歌非常清楚地记得,他昨晚只喝了一杯葡萄酒。
之后好像陷入了幻境之中,朦朦胧胧记不清了。
可是不应该啊,一杯就醉了?
他的酒量再差,也不至于差到这个地步。
见云有容还是靠在床边,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李令歌有些心虚地问道。
“你干吗一直看着我?”
云有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略微俯身上前。
“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人吗?”
面对这个不明所以的问题,李令歌有些摸不着头脑。
“最讨厌什么人?”
“我最讨厌做事做一半的人。”
李令歌眨了眨眼睛,虽然不明白这话的深意,但还是附和了一句。
“我也是。”
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云有容微微扬起下巴,翘臀往前挪了挪。
“我的臀,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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