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主保佑你。”神父点点头,手在胸前额头画着十字,“保佑你苦难的国家,保佑你们的人民。”
“奇异恩典,何等甘甜我罪以得赦免,前我迷失,今被寻回瞎眼今得看见......”英文的赞美诗在教堂深处响起,那声音祥和、圣洁、庄重而又不失优美。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教堂里,有一缕印在神父的额头上,配上他雪白的头发,教堂突然有了一种神圣感。
韦深觉得神父的白发如同天空,那缕光如同太阳。
“我请求您的宽恕!”他真诚说道。
“孩子,我很高兴你提出这样的请求。”神父笑得很开心,“无论是如何无法挽回的事,主都会原谅你的。”
“我不祈求主的原谅,我希望得到您的宽恕。”韦深认真说道:“任何人都不能为了自己的高尚理由,伤害无辜的人。”
“我宽恕了你,孩子。”
“我的教堂是开放的,谁都能进来,有人进入了教堂,爬上了钟楼,我没有看到,这并不是我的责任。”
“孩子,你赶紧走吧。”神父轻轻挥手,催促韦深离开。
“你是个好小伙子,不用担心我,日本人不敢拿我怎么样的。”
神父朝韦深挤挤眼睛,道:“我是葡萄牙人,在南美洲的巴西,可是有几十万的日本人。”
......
5点半,麋鹿路的“义正安鸡公煲”。
韦深一走进饭店,赵义麟身形一顿,随即佯作无事地起身说道:“二弟来的正好,厨房忙不过来,我得去帮忙,你来收账。”
“好,大哥。”韦深坐下来看报纸。
赵义麟刚进去,张正理、赵义虎和赵义佩就一起出来上菜,把大煲蹲在桌上,故意凑过来。
韦深抬起头,就看到三个大拇指竖在自己面前。
韦深看着一脸崇拜的张正理和两兄妹,心知肚明张正理告诉了赵义虎和赵义佩,笑道:“二哥好不好看?”
“好看!”三人异口同声道。
“帅不帅?”
“帅!”
“以后你们也会很帅!”
“真的?”张正理的单眼皮猛地向上挑起,眼睛变大了不少。
“那当然,二哥怎么会骗我?”赵义佩稚嫩的声音软软糯糯的,韦深忍不住摸摸她的头。
“怎么记不住?二哥是你能叫的?”赵义虎对妹妹怒道。
“小屁孩,滚一边去。”赵义佩把眼瞪圆,双手叉腰,气鼓鼓说。
“二哥,你说的是真的?”张正理自然真正明白韦深的意思,他右手举個八,再次确认道。
“那当然。”韦深看看他的手,点点头。
“啥时候?”张正理追问。
韦深把报纸放到一旁。
“对了,正理,我问你,は与が到底怎么用?区别是什么?”韦深拿着自己的日文学习笔记,再次请教。
“唉,二哥,我上次不是跟你讲过两遍了吗?怎么又问?”张正理愁眉苦脸道:“我还得上菜呢!”
说着跑到厨房去了。
......
8点50分,韦深经过原初书店,突然想起来今晚上还有那个科幻片的首映式呢,忙起来全忘了。
他走进书店,上了二楼。
沈婉莹真的在,正拿着一本书认真地读着。
韦深坐在她对面。
“李平安?”沈婉莹合上书,轻声惊喜道。
不是应该叫我平安的吗?韦深心想。
他不说话笑眯眯地看着对方,心说电车上你话说了一半,如果救了你哥,你就怎么样呢?
沈婉莹问:“你......是来看书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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