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大家也是为你好。”
“还好你自己想通了,那孩子就是个野种……”
“你说什么?”陆月宁豁然看向说她孩子是个野种的人,“你再说一遍。”
她语气很淡,眼神也没多冷,但看过来的时候,妇人瞬间像是被什么东西盯上,后背发凉,硬是说不出来一句话。
仿佛被扼住了喉咙。
陆月宁突然一笑,粲然生花,“谁说我把孩子打了?那是我丈夫唯一的血脉。”
丈夫?!
大家成功的抓到了重点。
“你结婚了?!”
陆月宁点头,“当然,谁说我孩子是野种的?我怀的是我丈夫的孩子,我们有结婚证,名正言顺结的婚,生的孩子。”
“而且我丈夫还是军人,我是军属,如果我再听到有人说我孩子是野种,我会报公安,告她诽谤,侮辱军属。”
这里是首都,首都的人当然比乡下的人更懂法律。
在听到陆月宁的丈夫是军人时,大家眼睛都快脱窗了,在听到她正规结婚,更是不可置信。
“大家也知道我是陆家的养女,陆家养了我十八年,但陆婷柔突然回来了,自然我这個养母女也就不值钱了……”陆月宁眼眶红了一下。
论演戏,她从来不觉得自己会输给其他人。
“妹妹她回来,以为,以为我会和她抢,其实我也想找我自己的亲生父母,毕竟狗不嫌家贫,儿不嫌母丑,无论我父母是不是乡下的,我都不在乎,但是……妹妹她……唉,也是我自己不小心,妹妹也不是故意的,要是我不喝她的果汁就好了,她让我去招待所找她,我在冷心一点就好了……”
陆月宁话说得支支吾吾,断断续续,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说完,她眼眶里的眼泪滚落下来,“还好遇到的是莪丈夫,当初乔大哥给我介绍他的战友,要是我早点告诉陆家人,或许也不会……”
陆月宁说一半留一半。
而且美人梨花带雨,总是可怜的。
大家下意识的想相信的人,有人迟疑了一下,看向乔母。
还没开口呢,乔母就十分会来事的道,“月宁的对象确实是我家清河介绍的。”
结婚证都是他办的呢。
这句话,直接把陆月宁的话全部给佐证了。
一片哗然。
陆家找回来的那个闺女怎么那么狠毒?害别人的清白。
“那你当初怎么不报公安?”有人盯着陆月宁,还是不怎么相信。
陆月宁叹气,也很难过,“当初我想着大事化小,毕竟她也算我的妹妹,而且陆家养了我十八年,于情于理,我都不应该报公安。”
后面的话没说。
但大家会脑补,当初陆月宁被冤枉不肯说,估计也是念着陆家的情呢。
但陆家养了她十八年,她父母也养了陆婷柔十八年吧?
谁也没想以前陆月宁不说是念旧情,那为什么现在又要说出来。
陆月宁演够了,拉着乔薇薇的手,“几位婶子,我夫家也是在京都,就在东区,而且我当初被……错过了高考,现在我也考上啦。”
她故作骄傲,仰头,“我婆婆对我很好,说要给我办酒席呢,我就是来邀请乔伯伯他们的。”
“薇薇和我过去住几天,我女儿还在我婆婆那里,我得赶紧回去啦,婶子们再见,等我丈夫有假期了,我带他过来看大家。”她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但陆婷柔的名声全是完了。
这事情有人相信,有人不信,但大家都不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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