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找纪院长有正事要谈,他就没有陪着钟主任。”
储建文不敢往坏处想,她看向宋从春,“你也一直没见到她人吗?”
宋从春急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哽咽着说道:“跳舞结束后,我就跟郑大哥他们一起打牌去了,回来我姐就不见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见到钟毓,纪学礼脸色阴沉的可怕,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沉声道:
“麻烦大家分头寻找,或许阿毓掉进什么废弃的陷进里了,咱们不能耽误时间。”
钟毓毕竟是成年人,不可能什么都不交代就这样走了,她肯定是遇上麻烦了,报警不会这么快受理,纪学礼从不把希望放在别人身上。
他们露营的营地是在山脚下,周围都是山,若有逮捕猎物的陷进也是正常的,他的话让大家有了方向,迅速分头行动起来。
毕竟是在漆黑的夜里,又不熟悉山路,他们不敢轻易去山上,想找人真的很难,一行人找了一个多小时都毫无音讯。
纪学礼从钟毓被掳走的地方,找到了她头上戴着的发夹,这发夹是纪学礼陪着一起买的所以格外熟悉,他捏着发夹手指发白,基本可以判定,她是被人绑架了。
庞超从发现钟毓失踪时,第一反应就觉得是杜传山搞的鬼,他跟着找了一圈,不见钟毓半点踪迹,越发肯定自己的判断,他有些懊恼没有及时提醒钟毓,若她因此出事,庞超无法原谅自己,他走到纪学礼跟前,声音低沉道:
“纪院长,刚到营地的时候我碰到了杜传山,他怨气太重,我怀疑是他掳走了钟主任。”
储建文脸色难看道:“我之前问过,旁边露营的那伙人,好几个都是军医大毕业的,杜传山应该是跟他们一起来的。”
庞超提供的线索很有用,纪学礼迅速做出决断,他冷肃道:
“谢谢大家帮忙找人,光咱们这样找是没用的,莪去寻求外援。”
纪学礼的背景同事们有所耳闻,若真是杜传山所为,他这次算是踢到铁板上了,只能自求多福了。
纪学礼将宋从春交给储建文照看,宋从春哭的眼泪鼻涕一大把,他跑着追上纪学礼,焦急的问道:“学礼哥,我姐不会出事吧?”
他不敢想象,若是姐姐出事,他跟他妈日子要怎么过下去,心里满是后悔自责。
纪学礼心情糟糕透了,但他依然不忘安抚宋从春,他冷静道:
“不管是谁带走了阿毓,我都不会让她有事,你好好跟着储建文,我待会儿会带部队的人来搜山,那个混蛋跑不掉。”
宋从春年龄小帮不上什么忙,他看得出来纪学礼的担忧害怕不比他少,擦干眼泪坚强的说道:
“我相信学礼哥一定能找到我姐,我等你的好消息。”
纪学礼揉揉他头发,他俩都深爱着钟毓,此刻目标一致,很多话不言而喻。
目送着纪学礼开车离开,宋从春转身跟储建文汇合。
昏睡许久的钟毓耳边传来滴滴答答的水声,有冷风吹过阵阵凉意袭来,她本能的瑟缩了一下身体,只觉头有千斤重,眼皮怎么都睁不开。
杜传山坐在她身侧近乎痴迷的看着她,虽是一时冲动做下的错事,杜传山却一点都不后悔,哪怕是马上死去他也心甘情愿。
天已经亮了,杜传山用的麻醉药剂量不重,钟毓的手脚被捆绑着,身体的种种不适,让她眉头紧锁,渐渐苏醒了过来。
看见钟毓睁开眼,杜传山很是兴奋,他激动的问道:
“钟毓你看看我,现在没有人打扰我们了,你可以好好看看我了。”
钟毓记忆复苏,看见杜传山本能后退,她想要挣脱手脚的束缚,杜传山痴迷的说道:
“你别挣扎了,越挣扎绳子绑的越紧,你受伤了我会心疼的。”
钟毓只觉这人是疯子,她无力的问道:
“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绑架我?”
杜传山狡辩道:“你胡说,我怎么可能绑架你,我只是想要跟你单独相处,你眼里看不到我,我没有办法只好出此下策了。”
钟毓冷笑道:“那我已经跟你单独相处一夜了,你是不是可以放我离开了?”
杜传山立刻激动起来,大声说道:“我放你离开,让你继续跟纪学礼那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在一起吗?你没有跟他结婚,为什么要跟他同床共枕?你如此不自爱怎么对得起我对你的爱?”
钟毓见他眼神浑浊,脑子不像是清醒的,只好压下性子,不说刺激他的话,平静道:
“我跟纪学礼是男女朋友,无论发生什么都是正常的,你年轻有为,将来一定会遇到比我更好的女孩子,又何必对我这么执着呢?”
杜传山摇着头执拗道:
“不会了,除了你没有人配得到我的爱,你就是我的女神,我对你真心一片,你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呢?”
看着他凑过来的脸,钟毓恨不得一脚踹飞,她忍着厌恶说道:
“你现在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你把我绑架过来,有没有考虑过后果?”
杜传山有些迷茫的看着她,过了好半晌才幽幽地说道:
“纪学礼背景深厚,我绑架你,他肯定不会放过我吧?”
钟毓知道他不是蠢人,所以没有说谎话骗他,诚实道:
“若是他发现我被人绑架了,一定会动用所有力量来救我。”
她抬头打量着山洞,冷静分析道:
“我们现在应该离营地不远,我听说过你不会开车,所以即便是绑架了我,你也没法带我走,这座山并不大,地毯式搜索的话应该很快就能找到我们。”
杜传山并未否定她的话,他毫不在意的笑道:
“我知道迟早会被人发现的,我不怕,只要能占有你几日,我死而无憾!”
说完他又邪恶的笑了,眼里满是疯狂。
“如果我占有了你的身体,你还能跟纪学礼结婚吗?他应该接受不了你吧。”
钟毓并未如他所愿的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来,她一脸平静道:
“大清早亡了,就算是被你祸害了那又怎样?我依然是我,就当是被狗咬一口好了,男人可以交往不同的女朋友,女人为什么要从一而终?纪学礼如果那么狭隘,我压根不会要他,你小看他的格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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