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鞠祈年道,“你在刘患车上动手脚了?”
袁篆:……
气笑了,“鞠局长,您这是准备枉法裁判?毫无证据和根据的言辞,用来定罪是违背法律底线的,您作为局长,想必不需要我这个不太懂法的普通百姓来教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这是跟这刘患有啥私下交情,不然怎会失去理智的胡言乱语。”眼中冷意闪烁,心胸中憋闷的厉害。
袁篆有一种想揍人的冲动!
这鞠祈年,倒是个敢于大胆猜测的,但是猜到她头上,就很不爽了。
鞠祈年并没有生气,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严谨的坐姿,下垂的眼角,犀利的眼神,让袁篆看到了他灵魂深处的固执和倔强。
“欢迎随便调查。我和我的人,问心无愧。”
袁篆没有停留太久,带着人走了。
而加班的鞠祈年拿到袁篆真正的身份信息的时候,沉默了许久,才有些恍然的抬起头,将资料扔在桌面,嗤笑了一声。
“这世道,越来越古怪了。”明明是个小矮子男性,怎么就是个九岁的小朋友了?从声音,说话,行事作风,一举一动,哪里像个孩子了,啊?
将脸狠狠地揉了几遍,深吸一口气,拨通了老友的电话。
很快,那头接起,“是我。”
“老鞠?这大晚上的,干啥?”裴军咋呼的声音传来,雷鸣似的刺耳。
将话筒拿远些,鞠祈年板着脸,“那袁周真是个小丫头?初一的学生?”
“哎,你不是一个小时之前已经确认过了嘛,咋还问?”
北屿。
钱四九和苏赞带着家人到北屿市的时候,已经夜半十一点了。
下了国道,就看到了等他们的车。
付东带着人,亲自过来接的人。
“您好,苏总,钱总,欢迎你们来北屿市,我是付氏集团的总经理,付东。”
高大俊朗的青年,哪怕只在车灯下,也如初升的朝阳一般耀眼。
这位,原来就是那个付家失踪二十年的‘小少爷’啊!
苏赞愣愣的伸出手跟付东交握,钱四九依瓢画葫芦。
“二位跟着我的车,我带你们去我们付氏集团旗下的酒店。”
“有劳。”
等候在一旁的白建强对两人点头后,上了驾驶座。
苏钱两家的车,被一前一后夹在中间,前后车上都是训练有素的付家近卫。
这厚重的安全感,让钱苏两家都松了口气。
他们连夜赶路,除去开车的疲惫,还有精神上的极度紧绷,现在突然有了安全感,就来了困意。
“老苏,我来开吧。”苏夫人跟丈夫换了位置,心疼的帮着调整好凳子,“你睡会儿,到了我叫你。”
“好。”虽然有困意,但躺下后,闭着眼,脑子里却是一片混乱。
一会儿是朱贵那嚣张到极点的穷凶极恶,一会儿又是被光头疤追杀的画面,再一转,是那神秘的袁周和他强大无敌的下属,总之,脑子里就跟放电影似的,怎么睡不着。
他们会来救他们的目的,他现在也想明白了,这是给付家抬轿呢。
想到朱贵背后华师商会的目的,苏赞摇摇头,那袁篆,可不像是省油的灯,一看就是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
未来如何,且走且看,绑在付家这条船上,有那袁周在,必然死不了,死不了,在哪里不能经商?
大不了,从头再来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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