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氏安保的材料,得到的如此顺利且快速,是汪进意料之外的。
回到酒店,翻看着手里的资料,越看,眉头皱得越紧,这袁氏安保的人,基本都是部队出身,且不说背景,就说这能力,就不是一般能打,难怪,金老板也要避其锋芒,对上,一打十,妥妥的,说不定还不止。
只是,这立刀门行事作风一直都很强势,为什么到了袁氏安保这里,就好像委了?
来这边之前,他先联系的人并不是金老板,而是王晋,但是,接电话的是王晋手底下的人,人家根本不说王晋的事,而且言辞似乎特别避讳,哪怕他抬出商会会长的名字都不好使,多问了几句,对面就挂了电话,态度非常冷漠,也让他憋了一肚子气。
跟王晋合作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这还是第一次联系不上他。
金老板对袁氏安保的态度,王晋的失联,怎么看都透露着一些古怪联系,好像有什么将这些串联在一起。
袁氏安保……
香名苑,别墅。
金老板眯着眼看着对面沙发上的男人,“我东西已经给汪进了,你不是说,暂时不跟袁氏安保交手?”那袁氏安保的曹铭倒是很容易摸清来路,但那个暗地里的执行董事,一点痕迹都没查到,他们安置进去的人,也是毫无头绪,总之,就是个在公司说的上话,曹铭也避其锋芒,但很少去公司的人。
一身休闲西装的斯文男人吐出一口烟圈,烟雾后的双瞳看不清情绪。
“总得找点事干,不然闲着也是闲着。”市局那边一直在找他,要不了多久,手里的事情安排的好了,就去缅南避避风头,总之,这边的事情,他目前都不宜亲自处理,“西东区,我已经找好人,你的人,一个都不许去,不然,你知道的,我的手段。”王晋顿了顿,看着金老板的眼神,冷意毫不遮掩,话中亦意有所指。
也许是习惯了王晋的态度,金老板并没有生气,而是打着哈哈,道,“王老弟,你放心,你那边,你的人,我都不会动,袁氏安保这边,我会盯死了,不会让他们顺顺利利的。”
转过头,看着大门方向,王晋道,“希望如此。”那个女人太强,他必须去缅南寻求掣肘办法。
北屿市商会办公室。
曹楠没想到广市的商会副会长会来找他们这边寻求合作,而且,似乎对付氏相当的不友好。
“汪会长的意思是,要遏制付氏旗下全部企业?”来者不善啊!
“差不多。”汪进笑着将桌上的木盒子往前推,“贵市很多企业在广市都有分支,其实际意义上,也是我们两边关系亲密无间的一个表现形式,这付氏是老牌企业不错,但脱离了社会,跟不上市场需求,自然而然就会被淘汰,这是时代带来的变更,要说遏制,也是有些牵强的,毕竟,大家都知道一个道理: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打在沙滩上;老旧的行业就像个泡沫,砰的一下就炸了,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
曹楠视线扫过身前的盒子,连打开的欲望都没有,对面人脸上的势在必得和高高在上,让他反感的眯了眯眼,“汪副会长远道而来,今日有时间一起吃个饭吗?”
都是千年的狐狸,哪里不知其中的道道。
汪进听到曹楠的话,看着那张俊脸上的笑容,有些刺眼,“曹副会长的意思是,不接受了?”问的如此直白,可见心中怒火。
“付家是百年世家,旗下多家企业都是老牌的民族企业,曾在华夏风靡一时,虽然现在有些守旧,跟时代出了些差距,但还是很得黔南这边的百姓青睐的;况且,北屿市是付家的发源地,也是付家的根,如果因为一些莫须有的事情,我们这些人就往死里打压,无论是商场上的规则,又或是道义上来说,我们都站不住脚。毕竟,北屿这边老牌企业多,牵一而发动全身,我们一举一动也得考虑大家的心情,唇亡齿寒的道理,大家都知道,我们不能寒了大家的心。”
“现下,国家大力扶持经济复苏,北屿的经济需要发展,如果我们连自己人都护不住,又何谈招商引资?又有谁敢进来投资?”曹楠将盒子推回汪进眼前,笑着道,‘自己人’三个字,咬字清晰且重。
“你不再考虑考虑?毕竟,这也不是一件着急的事情。”汪进煽动个不停地鼻翼,显露出他此时气急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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