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秦大人?不是说他是第一个遭殃的吗?”一个官兵惊奇问。
旁边也有人同样感叹,“我看着好好的,也不像是出了大事的样子,传言说去秦府的叛军,少说有千人之多。”
“这你们就有所不知了。”
“怎么说,你知道内情?”
“我刚得来的消息,据闻闯入秦府的叛军,没有一个活着离开的,那场大火烧的,不是秦家的人,全是叛军。”
“哇,真的吗?”
“真是大快人心呐,叛军真该死。”
“好!还是秦大人厉害,他可是一个文官,以后谁再说百无一用是书生,我就跟谁急。”
几个官兵围在一块聊得起劲。
旁边一个领头的将士大喝一声,“都围在这里干嘛?!不用干活了吗?”
顿时,官兵作鸟散,纷纷又去自己的岗位站定,仿佛刚才闲聊不是他们一样。
回去翠花胡同。
秦驰刚躺下小睡了片刻,外面就有人敲门,他被惊醒了,坐起了身,问道:
“谁?有何事?”
“启禀公子,宫里来人了,宣您即刻进宫。”外面是秦八的声音。
秦驰只能起来梳洗完毕,再动作麻利地穿衣,换上了正式的官服。
出去的时候,司礼监的太监已经在外面等了小半刻钟,可也不敢有何怨言,见到秦驰恭谨的上前行礼。
“见过秦大人,小的特意来传陛下口谕,请大人即刻进宫,有要事商议。”太监微微弯着腰,语气很是恭敬。
秦驰敛袖回了半礼,“有劳公公了。”
接着他看向一旁的秦八。
秦八立马心领神会,不着痕迹的塞了个荷包到太监的手里。
太监以衣袖挡住,暗自捏了捏荷包,心下暗喜了收了起来,当即走在前面,像个狗腿子似的给秦驰领路。
这领路的活,真不用他。
因为秦驰认得路,何况这还是在秦驰家里呢,偏生太监他习惯就这么干了,秦驰也不好告诉他不需要这样。
秦驰出门,钻入马车。
老霍去厨房提了个食盒跟上来,跟着上去了马车,再给秦八递上了食盒,“这是给公子的吃食。”
“行了,还是霍哥想得周到。”
秦八喜笑颜开的接过,钻入了车厢内。
老霍抱着武器坐在车辕。
这次驾马车的人,是扮作了车夫的秦一,只与老霍对视了一眼便撇开了目光,听到车厢内秦驰一声可以起程。
秦一便驾着马车往宫门去。
周围还有十余名的护卫,在马车周围跟着跑,马车的速度不算快,故而他们是完全能跟上的,还能随时留意周围的异常。
这阵仗后面跟着的小轿子。
正是来传口谕的太监会的小轿子,尤其显眼了起来。不过抬轿的差役,腰里挂着内务府的腰牌,倒是没有人来拦他们。
一路上,完全到达宫门。
在宫门前,秦驰不用下车,便闻到了浓烈的血腥之味。
秦驰取出手帕,捂住了口鼻。
秦八掀开了车帘子,在秦驰出去之时,还抬起手臂挡在上方,防止秦驰会磕到头。
秦驰下车的时候,便见到了宫门前的广场上,尸体已经被拖走了,但血迹才清理了一半,现在还有一些官兵正提着水桶,在冲刷着地面的血迹,还有人拿着扫帚在扫着地面的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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