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嗯”了声:“不急。”
小女人累极,听他说“不急”,她也顾不上身上的热汗裹得难受,累得只想睡觉,她埋头伏在枕上,一闭眼就模糊了。
迷迷糊糊中,感受到他的大手又箍了上来,还没等她睁眼,便又被他从背后压住。
怪不得他方才说不急呢。
她伏在枕上,呜咽着道:“今天给一次行吗?再来,膝盖要疼了。”
身后的人没吱声,自顾的已经挺身而入。
他箍着她的腰,要得比上一次还要凶。
她娇气的哭,一面哭,一面控诉他:“方才不是都保证了吗?你都说了,不会要得太贪。”
他覆手将她掀过来,双目赤红,声音嘶哑:“谁让你昨晚拖延着不给,欠着我了,今日一并还来。”
不知折腾到多久,上床的时候,屋子里还是大亮的,渐渐的,眼前已经一片漆黑。
他一直不罢休。
好像要将素了的这几日,全都给讨回来一样。
她越是哭,他就越重。
求饶也拉不住他。
待到他终于餍足,她累得已经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他抱着她去了浴室,瞥着她泡在温泉水里娇娇软软的模样,他又忍不住压着她要了一次。
她纤细的手臂抵着他健硕的胸,嘤嘤的哭着求他:“真的受不住。”
他咬着她耳朵,嗓音黏腻:“膝盖疼?”
“不是。”她哭得梨花带雨:“哪里都疼。”
他这才住手,用浴巾将她牢牢裹紧,抱着放到内室的梨木大床上。
“真的疼了?”见她哭得眼睛都红了,他心疼的凑在她耳畔问。
她娇嗔的白了眼他:“你去给我拿药包来。”
他闻言蹙了蹙眉:“我不会做这个,我去唤松枝。”
“你做下的,去找谁?你去拿。”她嘟着嘴,有点跟他秋后算账的意思。
陆戟没辙,穿上中衣,推门去了后抱厦,按照她指明的地方里,拿出两個药包,出后抱厦门的时候,他左右瞧了眼,见正有两个小丫鬟在一旁忙,他又缩回屋子,将手里的药包藏在怀里,这才大摇大摆的出了屋子。
回到床前的时候,小女人已经累得睡了过去。
见她累成这样,他有些隐隐后悔自己方才的放纵,着实要得狠了些,让她吃不消了,但瞥着她潮红的小脸儿,他的小腹又不受控制的燥热起来。
陆戟连忙离开床边,去浴室将药包用温水泡了,小女人睡得很沉,他轻手轻脚的掀开被角,大手抓着她细腻的大腿,轻轻的掰开,将那药包夹在她腿根。
小东西可真细嫩,待为她做完这些,他小腹已经涨得难受。
她盯着埋在被衾里睡得正香的小女人,到底还是忍住了身上的冲动,微微叹了口气,遂又转身去了浴室,兜头冲了个凉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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