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娇嗔的扑进他怀里,纤细的手臂揽住男人紧实的腰身,朝他撒娇道:“我若是不理你,你便求着我来理你就好,你要耐着性子好好的求。”
陆戟睨着她:“那你可不能一直拿乔,你知道的,我这人,耐心向来不足。”
“你那就不能对我多些耐心嘛。”小女人嘴里撒着娇,娇软的身子像猫儿一样,在男人怀里蹭来蹭去。
为人妇一年来,这小东西越来越娇媚可人了。
陆戟哪里受得住。
既然受不住,那也无需强忍着,他俯身将人抱起,压在床上,瞥着小女人泛着红晕的小脸儿,男人沙哑着嗓子凑在她耳畔:“那天的新花样,再来一次如何?”
小女人微微点了点头,复又羞怯得伏进男人坚实的胸前:“那不能太久,我说停,你就得放我下来。”
这可不行。
若是不能尽兴,岂不是更让人难受。
但是陆戟还是很干脆的回了个“好”字,答应得很痛快,只是行动起来后,根本由不得她。
她一再喊停,可她越是喊,他就越不允她,颠得小女人如风里的叶子般,可却又逃不脱他这棵大树。
二人床笫之间越来越默契和谐,小女人不像从前那样爱哭了,事后伏在他怀里,出奇的柔顺。
男人也餍足,温香软玉在怀,好耐心的陪着她说话。
小女人的话题又绕到了王家姑娘身上:“我听说当初先皇后重病的时候,圣人有意让王凤仪入宫为继后的,后来王家怎的又不答应了呢。”
对于那王凤仪,陆戟丝毫没上心,但对她骤然不再入宫为后这事,其实陆戟也想知晓其中隐情。
后宫前朝盘根错节,圣人对后宫的心思,自然关系到前朝的厉害。
自从宸贵妃倒台,后宫里最有资历的嫔妃只有淑妃和端妃,江家和陆家如今虽然面上维持着平静,但私下里,已经是势同水火。
争后位,夺储君之位。
成王败寇,在此一举。
这个时候,陆戟自然在意圣人的心思。
他心里,到底更属意哪个妃子?
陆戟自从归京,一直在留心这事,只是他总觉得圣人对江家女也好,对自家长姐也罢,态度皆是模棱两可。
出身琅琊王氏女的皇后过世后,一贯为皇家妇的王家,像是心灰意冷了一样,再不想送女入宫,也是个让人费解的谜。
后宫中,圣人身上,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这秘密,王家姑娘自然知晓。
陆戟自顾思量着这纠缠不清的烦心事,却不舍得让小女人为此操半分心,面对她的疑问,他温声回道:“那是王家的事,别人怎能知晓。”
见他不想多言,秦晓柠也不再揪着不放,她躺回枕上,正要沉沉睡去,陆戟抬手为她掖了掖被角,叮嘱她道:“今日在祖母那里,听她老人家说,明日要请府中女眷去她那里听戏,你不必有所顾忌,跟着一起去就是了,冬日里消磨的玩意本来就少,你莫要整日闷在屋子里。”
莫看小女人在他跟前无法无天的,陆戟明白,她极有分寸,在府里都是谨小慎微,一贯的不敢行差踏错分毫,如这样的场合,她虽然盼着热闹,但总是会顾忌着身份,不肯凑上去。
不舍得她委屈,但凡府中有能让她消遣的玩意儿,他总是会贴心的为她安排。
“好,那我去。”小姑娘迷迷糊糊的答应着,脸上噙着满足的笑,展臂搂住了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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