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戟的这番深情,确实让秦晓柠感动不已。
这样一個顶天立地的男人,这么热烈而深沉的爱着自己,此生,有这么一段情,已经足够了。
秦晓柠控制住了自己的心绪,没有继续在这上头纠缠:“这事咱们先不提,走一步看一一步,只要咱们还在一起,就都好好珍惜彼此。”
说着,她抬手攀附住男人健硕的脊背,凑在他耳畔低语呢喃:“今晚,能给吗?”
陆戟乐了,睨着她,故意逗她的语气:“还在病中的,就急成这样。”
“谁急了?”她狐狸一样的眉眼嗔着他:“我是担心你憋得太久了,受不住。”
男人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按捺不住的俯下身来,摸着小女人瘦弱的身子,又担心的问了句:“真的好了吗?能承受住?”
小女人不语,仰头用樱唇堵住了他的嘴。
馨香清甜的气息萦绕在唇齿间,最熟悉的味道,每每都让他回味无穷。
自从她生病,再没碰过。
骤然尝到这久违的甜头,只让男人觉得有些眩晕。
粗重的喘息声响起,他的吻热烈的在她身上游走,那柔软的身子被他的大手温柔的触碰。
小女人敏感得全身战栗。
男人在床上一向猛烈,可眼下却强自忍耐着,做得小心翼翼。
像是捧着无价至宝,生怕弄碎了一样。
小女人却是食髓知味,软若无骨的身子缠着他,兴致起来,甚至大胆的坐到了他身上去。
壁炉里碳火燃得“噼啪”作响,轻纱床幔里,女子奥妙的身影被颠得起起伏伏。
男人终究记挂着小女人的身子,没一会功夫,便擒住她的细腰,将人给抱了下来,锢在身下,复又扯住锦被将二人兜头盖住,缓着力气来动作。
吻着她绯红的面,时不时的问她累不累。
小女人猫儿一样软在他身下,小脸儿红着,调皮的凑在他耳畔回道:“受惯了狂风暴雨,倒是不喜欢你的这般和风细雨了。”
嗓音柔弱,带着俏皮,故意来逗弄他。
陆戟渐渐的红了眼,但还是极力的克制住了欲望,缓缓的要着,不敢太过用力。
虽是极力忍耐,但还是缠绵到大半夜才歇。
没敢多要,就一次。
这对一贯在床上不节制的陆戟来说,已经是忍耐的极限。
小姑娘病了这一场,到底伤元气,虽然身子已经大好,但做完后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陆戟瞥着她疲惫的小脸儿,心里隐隐后悔,不该由着她胡闹,若是累着,恐怕病情又要反复。
只有他自己明白,她病忠良昏迷不醒那段日子,他是多么的害怕。
那时候,他甚至想,若是她真的再也醒不过来,他怕是也活不下去了,便是舍不下这阖族的担子,怕也只是行尸走肉一般,余生再无一点乐趣。
他真的离不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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