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赏花会又是与去年一样,不欢而散。
这一晚,陆戟陪着秦晓柠宿在了山顶别院,第二日起了个大早去赶早朝。
秦晓柠照旧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六姑娘命人来约她去赏花,被秦晓柠给婉拒了。
昨日因着自己让大家闹了不愉快,还是低调些好。
简单的用了早饭后,已近晌午,天气晴朗,小姑娘揣着话本子去了外头。
下榻的这一片,景色十分宜人,小青楼后头是一潭瀑布,前头是一望无垠的湖水。
秦晓柠去了湖上的水榭里。
春光无限,这一片安静又祥和,她靠在水榭亭内的木椅上津津有味的看起了话本子来。
“秦姑娘倒是好兴致。”
直到一声清冽的嗓音充斥进耳朵,才将秦晓柠从那缠绵悱恻的话本子里转移出来。
正是王凤仪。
是来找她理论昨日的冤屈吗?
冤枉她的可不是自己,自己更是没有要陷害人的心思。
“你不必多想,我不是来因着昨日的事来寻你麻烦的。”王凤仪看出了秦晓柠的心思,淡声开口。
秦晓柠从椅子上坐起身来,礼貌的示意王凤仪坐下说话。
“昨日的事,确实让表姑娘受了委屈,只是你便是想找我理论,也是说不着的,此事的发展并非我本意,我更是没有要让你承受冤屈的念头。”既然对方开诚布公,秦晓柠也索性将话说明白。
王凤仪闻言淡淡一笑,回道:“表哥他揣着袒护你的心思,那般冤枉我也就算了,谁知陆家人都站在你那一边。”
原还以为怎么也要等到人过门后才能敌对开来,没成想该来的,提前了。
秦晓柠闻言亦是跟着淡淡一笑,如实说出自己的想法。
“我七岁便进了陆家,大家对我太过熟悉了,也一直都拿我当家人待,所以昨日发生那样的事,他们才会下意识的袒护。”
王凤仪闻言看了眼秦晓柠:“说句冒失话,你莫要怪我无礼。”
她道:“一个妾室,能做成你这样,倒是让我挺佩服。”
秦晓柠回道:“大多的妾室,都是夹着尾巴过日子的,如我这样的,确实少见。”说着,她看向王凤仪,一双水目透着真诚:“你说的是实话,我不会怪你。”
说着,又自嘲的笑了笑:“其实这样的日子也没多少了,待你进门,我就得看你脸色过日子了。”
“你倒是实在。”王凤仪道。
“表姑娘既然愿意与我坦诚,我自然没理由虚与委蛇。”秦晓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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