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身上舒服,也跟嫂子刚才用毛巾沾着凉水给他擦了身子有关。
嫂子知道心疼人,怕他出汗太多,身上不舒服。
邵武神清气爽的从后院回到前边,刚走到门口,听见姥姥正在那埋怨着唠叨。他还以为姥姥是在念叨他,可是仔细一听,原来是在数落小舅呢。
“你瞅瞅你天天成什么样了?回来这么晚。喝的醉醺醺的,身上摔的青一块紫一块,衣裳都弄破了。自行车圈都歪了,你咋不直接喝死到外面别回来了,省得让我闹心。”
然后又听见哗啦哗啦拧毛巾的声音。
得了。里边也有个醉鬼。
他掀帘子进了屋,果然看见小舅脸喝的跟猴屁股一样,醉的已经快不省人事了,歪在沙发上嘴里直哼哼,看样子挺难受。
姥姥看见邵武进来,对他说:“这個就不像你,不能喝还只知道死喝。去把他弄到他的屋里去,别让我看见他。”
好嘞。邵武把小舅给抱到了他的小黑屋里,往床上一扔。
邵武正准备转身走,小舅翻了个身,“啪嗒”,一个不大的小玻璃药瓶掉在了地上。
邵武停住脚步扭头看了看,应该是从小舅裤兜里掉出来的。
他走回去把那个棕色的小玻璃瓶拾了起来,拿在手里看了一下,这就是平常医院里常用的小药瓶,瓶子上有白色标签,写了个“糖”字。
这是啥呀?他好奇之下把盖子拧开,看到里边儿是白色的粉末,闻了闻,确实有点甜甜的味道。很像是糖粉。
小舅用药瓶装糖粉干什么?
正好,他看见小舅身上的裤子也不干净,干脆替他脱掉,然后随手把那个玻璃小药瓶又给他塞进了裤兜里,把裤子放在了一边。
邵武把小舅的小屋门关好,自己回慧茹嫂子屋里睡觉去了。
他刚走,姥姥唠唠叨叨的来到了小舅屋里,先看看床上躺着睡得正香的路强,嘀嘀咕咕又说落了一阵。
正好看见刚才邵武给他脱下来的裤子放在一边,上面粘的有脏东西,便顺手拿了起来,准备拿走洗洗。
然后裤兜里的小玻璃瓶又掉了出来。姥姥把药瓶拾起来,看看上面的标签,她识字不多,但是“糖”字还认识。
“用这么小的瓶子装糖干啥?”
姥姥把瓶盖子拧开闻了闻,然后伸手指蘸着一点白色粉末,用舌头舔了舔。
“嗯,真是糖,这小子现在喝水都要冲糖,带着甜味才喝,真是浪费。”
姥姥毫不客气的把药瓶里的糖给路强没收了。
在慧茹的屋里,邵武吹着风扇躺在床上迷迷糊糊,正要睡着却总觉得嘴里有点渴,睡不踏实。
攒攒劲,坐了起来,开门出屋,姥姥屋里还亮着灯,门也没关,他掀开帘子进屋。
姥姥坐在椅子上就着灯光正在剪鞋样。邵武对她说:“我口渴了,喝点水。”
姥姥指指条桌上面的茶缸子,“正好,刚才你姥爷口渴,我给他冲了一点糖水,结果他没喝直接一歪又睡着了,我就晾在那儿了。你先喝了吧,他想喝,我待会儿再给他冲。”
邵武走到条桌旁,端起来茶缸子把一大缸子甜甜的糖水一饮而尽,舒服的打了个嗝,抹了把嘴,跟姥姥打了个招呼,又回慧茹的屋接着睡觉。
可是,很快他就睡不安生了。怎么感觉越来越兴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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