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声音嘶哑地开口：“因为，他们家的人，恶习都比较多。”

“重男轻女，贪小便宜，合作的时候坑合作伙伴，给竞争对手使绊子，喜欢在背后说别人坏话，玩弄女生的感情，还趋炎附势，捧高踩低，抠门又爱装……”

“你你你瞎说八道什么呢？！”

虚耗讲到一半，宋慧媛忽然忍不住了。

可能是看它被彻底制服住了没什么危险，此时她胆子也忽然变大了，居然敢开口跟它呛声了。

不过虞笑白也没想到，之前看虚耗那个样子，还以为它不怎么会说话呢，没想到现在倒是对答如流了，也许是被凌岄的威严给吓得。

虚耗忽然抬头看了宋慧媛一眼，它那张实在长得有点恶心的面容，让宋慧媛的气焰又一下子灭了个彻底，不敢再吱声了。

凌岄一手撑着下巴，道：“继续。”

虚耗又像背书一样，把瞿家几人干的那些拿不上台面的事都仔细说了一遍。

身为瞿耀辉的朋友，朱雯似乎都没想到他们家的人会是这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甚至连了无都有点无语了，闭上眼睛念起了清心咒。

等虚耗说完，凌岄就好像是故意的一样，用下巴指了下瞿西柠，问：“那她为什么没事？”

虚耗如实道：“她是他们家里唯一没什么恶习的了，还经常被家里人欺负，没什么可吃的，而且她在外面实习离得比较远，我就懒得找了。”

瞿家一群人的脸色顿时又红又黑的，全都低着头不吭声。

等审完了虚耗，凌岄从沙发上起身。

宋慧媛立马着急地上前，“凌老板，既然这妖怪已经抓到了，那能不能快点解决它啊？！”

凌岄不耐地瞥了她一眼，“妖界也有妖界的法律，你以为随便杀杀就行了？”

宋慧媛尴尬地赔着笑脸，“那……那该怎么办啊？”

凌岄看了一眼了无，说：“你们请他花了多少钱？”

宋慧媛支支吾吾道：“十万。”

虞笑白惊了一下，这了无出场费还挺高，难怪说他名气大呢。

凌岄淡淡道：“那给我们二十万，帮你们解决。”

“二十万？！”江芸先惊了，“这也太多了！”

凌岄手一插兜，转身就要往外走，“那就让它留在这陪你们吧。”

“别别别！”宋慧媛急忙上去拦住他，“二十万就二十万，我们给！耀辉，给凌老板打钱！”

凌岄美滋滋地收了款，对瞿家人的态度终于好了那么一丢丢。

临走的时候还善意地提醒了他们：“你们最好改改那些恶习，不然这个虚耗走了，还会有下一个。”

瞿家人立刻发誓保证以后重新做人。

因为了无的能力受到了质疑，所以瞿家对他再也没那么客气，原先说好的尾款也没付。

了无从瞿家出来，凌岄忽然叫住了他。

“和尚，你学术法，是向谁借的灵力？”

了无没想到他竟然会问到这个，瞬间面露防备，“施主问这个做什么？”

凌岄：“虽然你菜得要命，不过能短暂地制住虚耗，说明借你灵力的那个东西也不简单，你还教你那个徒弟驱使伥鬼，怎么看，你拜的东西都很有问题。”

了无听他这么说，忽然明白过来，“原来无名说的那群人就是你们。”

他神色忽然变得不善，“我知道你应该也是玄门中人，知道其中的一些门道十分正常。但是我劝施主还是不要过问太多的好。”

了无说完，迅速转身和两个徒弟一起上车离开了。

虞笑白看着飞驰而去的车问：“老板，无名和了无，我们就不管了吗？”

凌岄不置可否：“别急，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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