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庸迫不及待想让萧靳离开永昌侯府,陆顺不耐烦瞪着他,“皇上有旨,命刑部与锦衣卫共同查抄永昌侯府。”
平日里觉得这个胡庸还算聪明,今日怎么如此没有眼色?他也不想想,人家萧大人身为刑部尚书,岂会不知道抄家一事无关之人不得干涉。
若不是皇上的旨意,他又怎么会出现在永昌侯府。
胡庸脸色骤然一沉。
向来都是锦衣卫负责抄家之类的案子,皇上这次竟然命刑部协同处理?
真是岂有此理,不过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野种,皇上竟然如此抬举他,当真是越发昏聩糊涂了。
也怪不得近些年来,几个皇子都把这个野种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
永昌侯府上下一百多口人,全部被锦衣卫押到前院。哭喊声、求饶声,愤怒的质问充斥在耳边。
可那些锦衣卫面容冷峻,丝毫不为所动。
“都给我安静!皇命在此,谁敢违抗?”
永昌侯面色惨白,眼神中满是绝望与不甘。他怎么也没想到,曾经辉煌一时的侯府,如今竟落得这般下场。
“萧大人、陆大人,下官向来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半点二心,下官实乃冤枉啊!求二位大人通融一二,下官要进宫向皇上陈情,洗刷下官的冤屈。”
陆顺冷笑,“永昌侯,你好歹也是侯爷之尊,应当知晓皇上金口一开,便如板上钉钉,圣旨既已下达,断然没有收回去的道理。
我奉劝你还是尽早将贪墨的那些银子交出来,皇上或许会念在丽妃娘娘和四皇子的情分上,对你网开一面。”
“陆大人,下官确实没有贪墨银子。这其中定有误会,还请陆大人和萧大人明察。”
陆顺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他刚要开口,却被萧靳拦住。
“永昌侯,如今证据确凿,你若再执迷不悟,恐怕就不是抄家流放,而是满门抄斩。”
永昌侯死死攥着拳头,他的女儿好歹是四妃娘娘,还生了四皇子。他不信皇上真会砍了永昌侯府。
“下官没有贪墨,问心无愧。”
到底是为官多年,最初的慌乱过后,永昌侯已经冷静下来。那些银子他藏得隐蔽,绝不会被发现。
萧靳微微眯起眼睛,神色冷峻,沉声道:“既然永昌侯冥顽不灵,陆大人,开始查抄吧。”
陆顺点点头,一挥手,锦衣卫们立刻行动起来。
永昌侯看着那些锦衣卫如狼似虎般冲向侯府各个院落,心中虽紧张万分,但表面上仍强作镇定。
他坚信自己藏匿银子的秘密之处绝不会被发现。
果然,一个时辰后,看着那些锦衣卫搜出来的钱财,永昌侯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那些钱财都是些明面上的财物,根本不足以坐实他贪墨的罪名。
胡庸脸色阴沉如水,为了查抄永昌侯府,他已经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废了一只手。
无论如何,他都要将永昌侯贪墨的银子抄出来。
只要坐实了永昌侯贪墨的事实,那他这个户部郎中就等于被废了。没了永昌侯这个外祖父的支持,四皇子就算没有被皇上所杀,也只是一只无牙的老虎,再也无法在夺嫡之争中掀起波澜。
“谢姑娘,时间紧迫,请你务必用最快的速度将永昌侯贪墨的银子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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