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一个人,白瓷轩的老板,晚娘。”
“有何不妥之处?”
景夫人:“这结亲之事,确实是沈氏提起的,但晚娘先递了个话头,她才能接下去。”
当时她没有细想,这会儿忆起,才觉得有些不对。
关月抬眸,来了几分兴致,“夫人觉得晚娘和沈氏熟识?”
景夫人想了想,又摇头笑,“开铺子的,自然得和各家夫人都熟识,至于私下是否另有交情,不好说。白瓷轩在京中开了多年,我认识晚娘也有十多年了,没听说她和右相府走得近,兴许是我想多了吧。”
她随口说了两句,就将这话揭了过去。
只在关月心中荡起涟漪。
街上人多,马车走走停停,一路家去。
关月掀开侧帘,看着外边熟悉的景致,福至心灵,对车夫喊了句,“停车。”
“怎么了这是?”
“夫人和姐姐先回府吧,我去去就来。”
两人已经习惯了关月时不时消失,知她有要事处理,便不再多问。
见她走远,吩咐车夫继续赶路。
关月下车后,在街巷之中兜转了一圈,确定无人留意她后,才抬腿自中道拐入,进了常记。
此时已经快到用晚饭的时候,人不多。
庄叔正在柜台后拨算盘,手指灵活,动作极快,右手拨,左手翻着账本,珠子相碰的声音清脆地响动在耳边。
他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门口的人,倒是伙计瞧见了,告知他。
庄叔抬眸,见是关月,连忙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姑娘。”
“庄叔辛苦了,”关月笑了笑,“近来可有事情发生?”
“店里无事,不过何大人等在楼上呢!”
她有些日子没来了,阿坚这两日倒是来得勤,本想让庄叔帮忙递消息,没想到恰好能碰上。
“知道了。”
关月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上了二楼,轻叩了两下门示意,很快,阿坚就开了门请她进去。
两人相熟,自不必说那些客套话,是以关月径直问道,“听父亲说,近来朝中事务多,你也挺忙的,今日突然而至,可有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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