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胜我见过呀,之前在月海边分开的。”
“是啊,我也见过,他身边的大高个很显眼,那刀是真大。”
“哦对,之前就看他跟褚竞堂走的比较近,真没想到他居然是木兰姑娘的未婚夫。”
“木兰姑娘已经名花有主了啊。”
“怎么就有了未婚夫呢,游霞山是个什么玩意,配得木兰姑娘吗?”
“伱可惜什么,配不配得都看不你。”
“别惋惜了,傻样。”
原主当场认了,这下绝对不会有错了,现场顿如同炸了窝一般,惊哗声此起彼伏。
而说到王胜,还记得的人大多居然还是因为高强的高个和大刀。
人群中夹杂着不少的惋惜声,名花有主,不该有的丁点幻想都破灭了,因为很清楚,木兰青青这种名门大派的弟子,是不会轻易悔婚的。
当然,还有很多人想知道王胜到底是团什么样的牛粪,值得木兰青青这朵鲜花插去。
劳长泰仰望着高处的木兰青青,一副痛心疾首模样。
同门师弟瞅着他,皆暗暗感叹,劳师兄有够卖力呀。
忽然,劳长泰大声道:“如此说来,他说的有关王胜的事都是真的?”手指向了褚竞堂质问。
一声盖全场,如潮般的议论声瞬间静止,众人目光又陆续盯向了褚竞堂。
褚竞堂没响应对方的话,反而看向了跟前的万道玄几人,朝他们拱手问道:“木兰姑娘和王胜有婚约的事,几位事先是不是也知道了?”
万道玄几个再次面面相觑,说不知道吧,这里吵吵之前确实已经知道了,说知道吧,也就先这边一步知道而已。
关键这种破事,当着众人的面,不知有没有解释的必要,问题是如果说刚知道的话,有避重就轻的嫌疑。
这不说话的态度,在许多人看来,也是坐实了事先就知道。
于是褚竞堂又对劳长泰道:“劳兄差不多就行了,我也是一时的气话,过去了就算了,有些事还是装糊涂的好。”
劳长泰怒道:“涉及到那么多人的生死,这事能装糊涂吗?”
听他这么一说,好像有点严重,无极宫的唐真当即问道:“到底什么事?”
劳长泰指着褚竞堂鼻子大声道:“他说,木兰姑娘让自己未婚夫躲在安全地方等大会结束,却号令我们冲在前面拼死拼活抢什么虫极晶,至今已经死了那么多人,木兰姑娘的未婚夫却一直在躲自在,不肯出力。”
现场一片寂静,这指摘的有点严重了,不少人在打量木兰青青的反应。
木兰青青俯视着下方出声了,“一码归一码,我与他虽有婚约,却非同门,并不能约束他。大家同为玄洲出力,愿齐心者我宿元宗不会忘记,不愿齐心者,也没有强迫的道理,玄洲未加入我们的门派还有不少。”
褚竞堂当即接话道:“劳兄既然已经把事给捅破了,木兰姑娘亦言之有理,倒显得是我碧澜宗在故意搞事,在搅乱玄洲人心,真要影响了玄洲夺魁,域主降罪下来,我碧澜宗担不起这么大的责任。
好,话既然说到了这种地步,凡事抬不过一个理字,褚某敢问木兰姑娘一声,王胜他们之前是不是用游霞山的名义加入过我们?木兰姑娘若是觉得不便回答,也可以不回答。”
木兰青青静默了,大家也都再次看向了她。
之前见过王胜,知道王胜入过伙的人,盯向她的目光更是闪烁不已。
“是以游霞山的名义加入过。”木兰青青最终还是认了。
此话立刻稍稍引起了一些骚动。
褚竞堂又大声道:“那褚某再斗胆问一句,是不是加入过的门派,都可以随意退出?”
木兰青青:“自然不许。好则走,不好则跑,还有何规矩可言,岂不乱了人心,玄洲还如何与各洲竞夺?”
褚竞堂:“话虽如此,虽说大家的加入是自愿,可有些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各派之所以能凝聚在一起,和宿元宗的威慑力也脱不了干系。”
木兰青青:“你若想说王胜加入我等之后为何不再出力,实乃事出有因,他之前本跟了管温他们奔赴月海一带出力,这事有许多人能作证。后来不知怎么回事,连同管温他们一起失踪不见了。所以并非他不肯出力,而是确实联系不了。”
褚竞堂呵呵冷笑道:“巧了,昨天我刚好无意中撞见了王胜,巧的是他们刚好就躲在附近一带,他还劝说我们不要泄露他的藏身点。我纳闷的是,他躲哪不好,为什么要躲附近?于是有人提出了一个怀疑。
我先声明,不是我怀疑,而是有同行的其他门派表达了一个怀疑。
怀疑他是不是既不想出力,又不想有危险,所以躲在了玄洲大批人马的附近,一旦遭遇了麻烦,这里能有人迅速赶去相助。有此怀疑的门派,也有样学样躲了起来,没有再跟我一起回来。”
不少人都颇感意外地盯向了他,尤其是万道玄几人的目光更是泛冷,发现这厮胆子够肥的,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就不怕宿元宗事后算账?
唯独冠英杰,从头到尾闷着一张脸在现场,一声不吭,一点表情都没有,就好像师姐的事情和他无关一般。
木兰青青冷冷道:“王胜他人在哪里,现在立刻,带我去找他!”
众人顿时精神一振,好戏来了,这是要大义灭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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