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儿浑啊,你到底是招惹了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单单只是这些奇怪的匈奴骑兵,就已经让我焦头烂额,有一种随时要被这群吃人的骑兵,随时吞噬的错觉。”
“如今还有这样一支看着就很不好惹的汉骑!兀儿浑,你误我啊,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坚昆大公在怒吼,大手一挥,最后固守在中军的军队被他挥手指派向了前方。
似乎是要从呼衍部这里打开一道突破口,然后顺着西川河的河道,一路北上,逃回自己安全偏僻的坚昆国。
只可惜,事情总是喜欢不随人愿。
呼衍部机敏的让开了大军中的驰道,将匈奴人的阵型搅得是七荤八素,然后死守住唯一的冲阵口子,放给汉骑长驱直入。
当头的唐柿已经开始忍不住舔舐起有些发白的嘴唇。
仿佛此时只有用最干脆利落的杀戮,才能缓解他整个冬日,泡在奴隶堆中完善和执行各种规定,督建城墙,营造工具器械的苦闷。
铁甲无声,锋刃无情。
重骑强大的势能轰然冲入轻骑阵地,篆刻着铭文的汉剑,劈砍扎刺,一道道血线喷涌而出,在大地上犁出了一条殷红的血线。
重骑兵的价值和意义,其实不单单是在冲锋过程中能砍杀多少人,而是一种类似于坦克碾压的作用。
试想一下,两个同样体型体重的人,一人负重三十斤往上,一人只穿便装,前者朝后者冲撞,后者要承受住这股冲撞力,对于自身的承受不可同日而语。
如果包上一层铠甲,以铁皮撞击血肉,那概念又是完全不一样。
一番冲撞之下,汉骑根本不需要在意那些非致命落点的劈砍,就如同一辆辆高速行驶的铁疙瘩,直接碾压。
只要躲开一些突刺的刀锋和长枪,一路畅行无阻,直逼中军而去。
“吾乃大汉征西军,左军将军唐柿,何人敢阻我冲锋!?”
一声爆喝响起,裹挟着势不可挡的泰山压顶之势,让坚昆大公呼吸都为之一滞。
有那么一瞬间,坚昆大公已经忍不住转身,好几次都想要御马逃窜。
只是理智告诉他,前后夹击,退则必死,进,或许还有……
“噗嗤!”
好吧,进也无用,在冲破前方匈奴部族的骑兵阵地之后,或许是眼看着明显是主将贵人的坚昆大公要跑。
唐柿毫不拖泥带水,直接让骑兵从背囊中取出枪头有些许配重的投枪,一轮投矛,中军大纛附近死伤大片。
而那位指挥上并无太大纰漏的坚昆大公,瞬间身中十几份幸运礼包,摔倒在马下没了生息。
“全军进攻!”
随着大纛推倒,孟焕心中略微出了一口气,立刻示意前方三支军团压缩空间,启动歼敌灭族。
“传令唐柿,完成突袭后游击敌军,凡有反抗者,杀无赦!”
“传令呼衍、贺兰二部,今日首战,本将军只要物资,所有战俘,皆由二部自行决断!”
杨敞似乎内心有些触动,忍不住想要发声提醒:“将军!不可松开缰绳,否则二部所作所为,恐怕有伤天和!”
“天和?那是匈奴人干的,与我汉人何干?你没见到我已经让传令官把唐柿给叫回来了吗?”
“唉,本将军能力不足啊,难以约束这些仆从军!”
“快走,孟某心善,见不得太多血腥,还是让我尽快离开此地,免得坏了孟某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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