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有大败…就是占不到他的便宜是吧?他果真这么厉害?”
“臣父曾与臣言,张郃在战场之上,最擅巧变,因时因势随机而变,极为难缠!”张苞也在一旁解释道。
听完二人的介绍,刘邦笑了笑:“朕对这张郃了解不多,只知他是魏国名将,却不知如此厉害。”
关张二人对视了一眼,心中暗暗唏嘘,陛下可真是老了,记性也差了不少…
三人正聊着,马谡赶回来了:“陛下,臣清点完了,经过昨夜一战,我军死伤千余人。”
刘邦缓缓闭上眼睛:“这才一夜,就死伤了千余人,这样下去,还如何能挡得住这张郃的大军啊?”
一时周围的三人都默然无语,战场征伐,谁也没有办法。
过了好一会儿,马谡才张口说道:“陛下,臣…臣的屯山之计…”
“你们先守好城池,朕要去休息一会儿了。”刘邦丢下了一句话,直接越过了马谡,向城中的县衙走去。
整整一天,三人几次想要求见刘邦,都没得到准许,就连士卒送去饭菜,也被拦在外门,喝令不得进入。
谁也不知道陛下在里面干什么、想什么…
直到黄昏时分,刘邦才打开了门,从县衙里走了出来。
“陛下!”
关兴张苞二人早就守在了门外,见刘邦出来,并无大碍,二人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马谡呢?”刘邦沉声问道。
“马参军…在城头守御,怕张郃再来夜袭。”
二人也不知道马谡哪里得罪了陛下,惹得他一副不快的样子,此时想为他开脱,也不知从何说起好。
“点起五千兵马,随朕来。”刘邦当先一人,向城头而去。
城头上,马谡正在布防,见刘邦来了,连忙过去拜见。
“马谡,朕想了一天,觉得你的屯山之计,可行。”刘邦望着跪伏在地上的马谡,语气平淡的说道。
“陛下,您同意了?”马谡有些不敢置信地抬头。
刘邦点头道:“嗯,朕同意了。但是屯山这件事,你不能去,得由朕去!”
马谡吃惊张大了嘴巴,这是他始料未及的:“陛下,屯山颇有凶险…”
“屯山的确凶险,若是被魏军断了水源粮道,兵马将不战自溃,但是朕的威望,总归是要比你高一些的,若是士卒溃逃,朕都约束不住的话,就更别说你了。”刘邦打断了马谡的话。
马谡没话说了,这是无法辩驳的事实。
“当年韩信的井陉之战,汉军的勇气固然重要,但是更重要的是,他还派了一支奇兵绕到赵军身后,抢占了大营,更换了军旗,这才使得赵军士气大挫,以致兵败!”
“朕只率五千兵马上山,你仍领这近万兵马守城,若是魏军断了朕的粮道水源,那么你这支兵马,便是朕的希望了。你明白朕的意思了吗?”刘邦紧盯着马谡,慢慢眯起了眼睛。
马谡神情茫然,机械地点了点头:“臣…记下了。”
刘邦缓缓走近马谡身边,将他扶起,君臣二人小声嘀咕了一番,便是身边守卫城墙的士卒,都听不清他们在谈论着什么。
刚刚说完,关兴、张苞二人正好率五千汉军而来,等候在了城下。
刘邦探出头,对着五千汉军笑问道:“哈哈哈哈,诸位汉家子裔,尔等,可愿随朕出征啊?”
“愿随陛下!”
五千将士的回应,响彻陇城镇。
二十里外的魏军军营中,张郃正在吃饭,忽然抬起头,侧耳倾听:“什么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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