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徐家的倒台,加上徐进一向看不上村里非徐姓人家,因此村里非姓徐的人家大部分都没有去吃席送礼。
谷家自然随大流,再说了她佟华琼本来就和徐进没啥来往,不去吃席送礼也正常。
更何况,徐进家也没有给她送帖子啊。
这才嫁了几天,郑大公子就病死了。
佟华琼一点都不奇怪。
郑家大公子的死不是必然的吗?
想到上辈子郑家大公子将漫儿浑身烫的都是伤,佟华琼对他一点都不同情。
至于徐枣花,她同样也不同情。
按照她的想法,徐枣花死了男人可比守着心理变态的男人要好的多。
她安安稳稳的当徐家大少奶奶,从族里过继个有出息的孩子,想法子把持着徐家的家业,那日子可比有男人美滋滋的多。
就看徐枣花能不能想的开了。
不过佟华琼还是想的太乐观了。
此时的郑举人和郑夫人已经把满腔怒火对准了徐枣花,他们不赖自己没有给儿子一副好身体,反倒赖徐枣花进门克死了自家儿子。
前世,他们就这样赖漫儿的。
抱着儿子被克死的恨意,使劲折磨漫儿。
佟华琼从刘铁镰家回自己家,恰好要经过徐进家门口。
徐家关着大门,里头隐约传来哭声。
徐家。
徐枣花的娘于氏握着帕子哭的一脸泪。
她没想到郑大少爷病情那么重,徐枣花这才刚过门几天人就没了。
来报丧的小厮话说的不好听,话里话外都是徐枣花克死了他们家大少爷。
于氏被气的差点栽倒。
他们还没有赖郑家隐瞒真相呢。
一开始郑家表示郑大少爷病快好了,徐进和于氏满怀希望以为女婿最起码能活到枣花生孩子。
徐枣花过门当天,他们才知道郑大少爷病的起不来,连拜堂都是郑家小公子替代的。
他们得知这一消息后又不敢找郑家理论,唯一希望的是徐枣花能够怀上一儿半女。
现在随着郑大公子的死,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
“我命苦的闺女,死了男人,这日子该咋过啊。”于氏哭道。
“该咋过咋过,从族里过继个孩子,枣花还是郑家大少奶奶。”徐进似乎一点不担心,“佟大脚死了男人日子都能过下去,更何况枣花?郑家家大业大的,就是在郑家当寡妇那也比一般人家日子强。”
于氏哭着说道:“你说的简单,佟大脚不用伺候公婆,还被儿媳妇伺候,更何况人家孙子都有了。咱家闺女能一样吗?咱家闺女那么年轻,就这样守着?更何况她那公婆不是好相与的,你聋了不成没听到他们说都是枣花克死了女婿。”
“枣花的日子可该咋过啊。”
于氏一想到郑举人两口子将郑大公子的死推到自家闺女头上就替枣花难受。
“要不咱把枣花接回家吧,寡妇再嫁也是有的。”于氏对徐进说道。
徐进断然拒绝,说道:“你得为咱们俩儿子想想。”
于氏呜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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