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让李寻感到疑惑不解的。
“出了诡杀案,这河神案更是蹊跷诡异。”
李寻的视角又放在了河神案上。
先前的卷宗,记载的是清河村村民的各种离奇死亡事件。
缉妖司怀疑是河神作乱。
后来又说是另一种恐怖的存在——灾异所为。
整个缉妖司面对灾异,束手无策。
却最终将砝码都押在了李寻身上。
策动李寻去灾异中心取了一缕气息回来。
然后此案就上交到了江南道那一层。
被描述的异常玄乎的灾异,最终却是江南道派一个六境强者前来镇压。
新安府缉妖司便等于是结案了。
“比起诡杀案,河神案的来龙去脉简直太混乱了……”
李寻一边品着茶水,一边沉思着。
同时,李寻一直觉得自己身后好像有一双看不见的手。
在操控着一切。
包括前后态度变化的许天翼。
还有自己的顶头上司云泽。
好似都是棋子似的。
“前后两个案子,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李寻蓦地眉头一皱,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对了,千年女枭!”
他忽然想起了抓千年女枭的时候。
这邪祟讳莫如深的话语和笑容。
似乎,她其实早就预料到了一切。
然后就等在那口枯井下面,等人来抓她。
没有李寻,千年女枭也会被抓住!
身负几道命格的李寻,心有所感。
径直放下茶杯。
李寻身法一展,向缉妖司衙门而去。
夜风如刀。
思维更是清晰。
不多时,便到了缉妖司衙门。
李寻直达缉妖司牢狱。
此刻。
镇守牢狱的,乃是几个资历很老的铜牌。
夜半时分,铜牌们正在摸牌九。
“李铜牌!真的是李铜牌啊!”
“嘿嘿,最近司里都在传李铜牌要高升,您不在家里陪美娇娘,却到这腌臜地方作甚?”
铜牌们见到李寻,纷纷放下牌九,和李寻打起招呼。
李寻微微一笑:“若是真得高升,定请大家去喝花酒!”
当中负责值守的老年铜牌捕快,名叫童州。
赶忙立了起来,拉过一张凳子,示意李寻坐下,同时道:
“那敢情好,天天守这鬼狱,一身的煞气,回去婆娘都不让上榻,正好去勾栏洗洗。”
“不让你上榻,是你不行,跟煞气有毛关系?”
“就是,谁不知道你老哥现在天天吃药?”
其他铜牌跟着放浪笑了起来。
李寻摆摆手,笑道:“吃药就吃药,只要婆娘不出轨,一切都好。”
“什么是出轨?”铜牌们听到了新鲜词,富有新鲜感地看向李寻。
李寻却是脸色一正,走到门口道:“我想进去看看,不知合规不?”
“有银牌捕头或者司主大人的手引么?”
童州也收起了笑容,公事公办地道。
李寻摇头:“手引没有,这个行不行?”
当下右手深处,将一物塞入童州手里。
童州面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如常:“既是有手引,那我老童便陪李铜牌去一趟。”
“你们都精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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