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米转瞬即逝,安吉丽娜将老罗宾扔下马来,她的心情妙极了,虽然两个治安官杀了她所有的手下,虽然她的计划差一点就完全失败,但勘测图这个本钱没丢,她就有重新再来的机会。
罗宾被肖恩扶起之后依然有些忿忿不平:“你不该答应她这个条件,我们的优势比她要大,我们这样和她交换有些亏。”
“在莪眼中,没有什么比老罗宾平平安安要更加珍贵。”肖恩真诚地说,“而且,谁说我就要放她走了?”
“什么?”
“别着急,让子弹再飞一会儿。”
营地之外,一匹快马肆无忌惮地在小道上狂奔,安吉丽娜浑身轻松地坐在马背上休息,两颗硕大的玫瑰在马背上上下颠簸,她也丝毫没有介意。
那个华国男人没有食言,他确实放自己离开了。下次再遇到他,要不要给他点好处呢?也许自己该吃一些蜂蜜,那还能给他一些甜头尝一尝。
只是她没有注意到,在离开营地的小道上,有一根绳子横在小道中间。
快马在她的鞭策之下纵情狂奔着,离那根绳子越来越近。
马是不认识绳子的,它没有那么高的智商,于是它趟过绳子时一点都不待犹豫。
安吉丽娜还在考虑她的复兴计划,她只是感觉顿错了一下,并没有什么意外。
在她感觉头上好像有一片云彩遮住太阳的时候,一根横木已经从树冠滑下,如同一个钟摆朝她甩了过来。
五分钟后。
“这是安吉丽娜吗?”罗宾皱着眉头看着地上血肉模糊的肉块问道。
“呃,不知道,我认识她的时候,还没有这么扁。”
一阵无语过后,肖恩和罗宾在她身上搜出了那张勘测图,没想到安吉丽娜身材那么好,藏着一张地图腰还那么细。
是时候回家了,将近十天的旅程,纯粹的野外生存,令人热血喷张的枪战,刀战,陷阱,印象深刻的女人。是该回到家里慢慢消化这段绝美的体验了。
肖恩将那匹肇事马匹牵过来,在与原木的相撞中,矮小的它完美地躲开了所有的伤害,甚至脚蹬子都没有损坏。察觉到背后没人之后,它静静地站在不远处吃起了草。
“我是不是该叫你一声‘的卢’?你好像妨主啊你!”肖恩摩挲着小马的脖子,和它开着玩笑,可惜它不懂汉语,算是对马弹琴。
“肖恩,该走了。”老罗宾收拾好了那几个俘虏,尸体可以不带,但作为一个老绅士,断了腿的俘虏还是要照顾一二。
只是营地里只有一匹马,三个断腿的家伙还得有一个让肖恩背着,也不知道他们知道是肖恩做的陷阱会不会更难受一些。
好在山里离科尔代尔也不算很远,经过了一天多的路程之后,肖恩他们还是赶到了科尔代尔,虽然很多人觊觎那三个俘虏,但在罗宾的经验和肖恩的块头的威慑之下也没有人敢过来硬抢。
在科尔代尔找了一个技术精湛的医生给罗宾取出子弹,做好消毒并重新缠好绷带,再不处理,恐怕罗宾都要臭了。
让更熟悉此地的卡托给他们换了一辆马车之后,肖恩和罗宾终于能舒舒服服地坐车赶路了。肖恩和罗宾的行李装在马车的顶部,车厢里则扔着三个五花大绑的俘虏,而他俩的坐骑则在马车前后自由地奔跑。
又经过两天半的跋涉,肖恩和罗宾终于又回到了卡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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