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逐渐变得绵长,拉上窗帘的房间又重新变暗,不知睡了多久,周聿白托着她的脑袋给她垫了枕头,“我上班去了,下午醒了给我打电话,宜城的师傅在,想吃什么自己跟他说。”
桑南溪嫌他絮絮叨叨的烦,敷衍着回他:“嗯。”
一直睡到下午三点,桑南溪才幽幽转醒,叫了粥,一边喝一边跟周聿白有一搭没一搭地聊:“醒了,在喝粥,才不要去看你,饿了自己让人送东西吃。”
话是那么说,但到了晚饭的点,桑南溪还是让人送了吃的去。
“怎么自己不来?”周聿白问。
桑南溪那时候刚到西山的别墅,下午跑出去买了花,正准备开门,“我去你那儿干嘛,没什么好玩的,我先回家呀。”
电话对面传来她洗手的声音,周聿白笑了笑,说:“好,那你等我下班回家。”
他们在京北的时候都是住西山,这一住就是一个礼拜。
也许是因为之前有大半个月不见,晚上的时候她总受人剥削,下手还总没轻没重,弄得她腰痛了好几天。
直到那天晚上周聿白回来,要进屋,发现门锁了。
桑南溪在屋里喊:“周先生,鉴于你最近过度纵欲的行为,今晚不允准你进主卧睡觉。”
周聿白哭笑不得,只能可怜兮兮地敲门:“溪溪,让我进去呗。”
他低声下气的又是作保证,又是哄的。
也没让桑南溪心软,严词厉色地拒绝了他。
跟门外的人相反,桑南溪一扭头,看见那张独属于自己的大床,开开心心地约陈枳夏明天出来玩。
好不容易得了空,她秉持着要好好把作息调整回来的想法,一早就睡了。
大半夜的时候,却被热醒了,桑南溪被人抱得紧紧的,去推搂着她的人:“热啊!你怎么进来的!”
周聿白抱着她没动,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淡淡说:“撬锁。”
好奇多于恼怒,桑南溪被勾起几分兴致:“你还会这招?”
“想学?”
她一个劲儿地点头,周聿白的手不安分地从她衣服下摆钻进去,“那交点学费?”
桑南溪被吓得一抖,死死按住他的手,“不许!我约了夏夏明天逛街去的!你这样我起不来!”
黑夜里,她那双眼睛瞪得极圆,原本的困意都被吓醒了。
周聿白轻笑了声,抽出手,只是抱着她:“不折腾你,睡觉。”
第二天,是桑南溪这一个礼拜以来,第一次在上午的正常时间起床。
那时候周聿白已经吃完早饭,正拎着包准备出门,见她迷迷糊糊地下来,又放下包,把人捉到怀里抱了会儿。
周聿白问:“晚上回来吃饭吗?”
桑南溪:“回。”
“我下午没会,你逛完了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好。”几秒钟后,周聿白还没要走的样子,桑南溪看了眼时间,催促他:“再不走要迟到了。”
周聿白用手捏住她的脸颊,好声好气地问:“是不是忘了什么?”
桑南溪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几秒,有些迟钝地反应了过来。
“啵——”
男人心满意足地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成,我上班去了,好习惯以后要坚持。”
什么好习惯?把他锁房外?
她可以坚持,以后锁大门。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