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傅庚毓的女人,我不希望你将注意力集中在别的男人身上。就算那个人是我哥。你的注意力只需要集中在我身上。”
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就那样自信,能说出这样一段话来。
只想撇开,“我的注意力在我自己身上。”
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起,一条匿名消息赫然显示在屏幕上:考虑得怎么样?
拿起手机那一刻,她不知道该回他,还是直接不理。
消息又进来:我的目的很简单,傅家越乱,我就越开心。你难道不想早点见到你姐姐吗?”
郁安晚只要想太多,就会觉得头疼,耳朵神经也是和大脑相连的。手机在没注意的间隙,被摔在地上。
摘下左耳朵的助听器,才感觉舒坦不少。
“怎么了?”
在房间听到声音后的男人,就飞奔到她面前。“是不是不舒服。”
此刻男人也顾不上其他。一手环肩一手环腰,将人稳在怀里。傅庚毓下巴蹭过她脑袋,她抬眼就看到漆黑如墨的眸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里面。
“莫管家,去拿衣服。”
将人送进车内,才马不停蹄赶到医院。现在已经是晚上10点,医生也是被临时叫过来的。
一系列检查后,医生下了诊断:“助听器暂时不要再戴,可能是心理原因,你是不是觉得戴着很不舒服,耳朵老是嗡嗡的?”
郁安晚回头看了一眼男人后,点头赞同道。等两人准备离开病房时,“家属留下。”
男人本来已经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
“如果她未来左耳都听不到,你身为家属,做好了这个心理准备吗?”
这句话,在美国做手术时,医生就已经告诉过他了。
傅庚毓没有丝毫迟疑,果断回答道:“做手术之前,医生就说过,可能永远不会恢复,也可能很快就好。如果她左耳听不到,那我就当他的左耳。”
回到傅宅,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吩咐所有人和郁安晚说话:不能对着她的左耳。
看着两三排人都等在这,像是被训话的样子。谢应淮面露疑问。
傅庚毓倒是很平常一样,“哥,你回来了。”随即男人摆了摆手,一行人才散去。
“郁安晚现在因为心里原因戴不了助听器,我告诉他们以后只能对着她右耳说话。”
这件事,谢应淮和男人持相反想法。“那个东西不戴也挺好,虽然很小一个,总归戴起来不舒服。”
停顿了好几秒。
“可她听不到。”
“听不到就听不到吧。”谢应淮觉得一只耳朵问题也不大。
似乎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傅庚毓直接离开,没说任何话。
可留谢应淮一个人在原地,他最近是尽量让自己忙起来的,不想听到或者看到他们准备婚礼的任何事情。
可南城新闻,到处都是。此刻心就像是被人揪住般发疼。
自言自语道:“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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