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城，皇宫！

一身金衣龙袍的明德帝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一个穿着紫衣蟒袍，满头白发披散而下的男子，不，或许不能说男子，因为那位是五大监之首的瑾宣公公。

“参见陛下！”齐天尘和兰月侯急忙行礼。

明德帝点了点头，在上首的帝王宝座上坐了下来，瑾宣公公跟在身后，与兰月侯对视一眼，嘴角微微含笑，看样子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

“国师，小十四，今日召见你们，你们可知发生了何事？”明德帝不紧不慢的问道，话中听不出喜怒。

“敢问皇兄，可是雪月城之事？”兰月侯尴尬地笑了笑。

“国师以为呢？”明德帝望向齐天尘。

齐天尘脸上带着几分凝重，却并未开口。

兰月侯叹了口气：“我猜国师有了答案，但还是需要皇兄开口。”

“我听说，百里东君败了？”明德帝的语调依旧平缓，让人捉摸不透。

兰月侯先是点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明面上百里东君是了先手，可实际上，应该算是平手。”

“平手？”明德帝皱了皱眉头，“胜也好，平手也罢，你可知那苏昼的来历？”

“那苏昼原是暗河苏家的顶级杀手，后来叛出了暗河，加入了一个叫全性的势力！”兰月侯不假思索的说道。

“暗河？全性？”明德帝望了一眼瑾宣公公，问道：“这全性是何来历？”

瑾宣公公答道：“全性也是一個杀手组织，但来历不明，其成员多以代号称呼，执行任务之时更戴着面具，具体成员身份不明，但实力高强，刺杀过不少高手，谢凌云将军也是死在全性手中！”

“谢凌云？”提起这个名字，明德帝眼神中隐隐有些怒火，“又是这些杀手，当年谢凌云身死，你们就是这样调查的？”

话到最后，明德帝的声音一扬，语气中已经隐现怒火。

“陛下恕罪！”

“全性是在三年前活跃，那时候——”瑾宣公公心底一凛，心知那个时间点存在禁忌，不能乱提，于是顿了顿说道，“全性行事太过隐秘，除了与暗河作对之外，其他时间甚少露面，除了苏昼之外，我们也只能查到，全性中有个别成员可能也是暗河叛徒。”

“暗河……”明德帝沉吟了一会，随后望向齐天尘，“国师对这全性和苏昼怎么看？”

齐天尘轻甩拂尘，摇了摇头：“那全性组织，我也只是有所耳闻，不是很了解，倒是那苏昼，我倒是有所了解。”

“哦？”明德帝闻言看了眼齐天尘，“国师尽管开口便是。”

齐天尘挥了挥衣袖，眼中似有回忆：“当年我曾在天启城中，远远见到过一道杀气，那杀气的主人就是这苏昼，不过那时他还是暗河的勾魂鬼。”

“在天启城中，释放杀气。”明德帝眼中带出几分怒火，“这些江湖中人，一点也没把我北离朝堂放在眼中。”

齐天尘不语，兰月侯却忽然开口提醒道：“皇兄，那些人当初参与了国丈府一事。”

明德帝闻言忽然一滞，随后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望向瑾宣公公：“我不想再看到这个人！”

“遵旨！”瑾宣公公恭敬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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