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叔沁轻声问道:“不起来吗?”
李墨兰将双手举过头顶,懒懒道:“不起,自打分家出来后,我一般都是睡到巳时(9-11点)左右才起来的。”
“巳时!”
谭叔沁惊讶道:“这都快吃午饭了。”
“嗯”
谭叔沁又问:“那你不用给母亲请安吗?”
李墨兰道:“母亲最是疼爱我,才懒得为这点小事要求我,只要在起床后,午时用午饭前过去请个安就行了。”
暂放一下,等会儿回来替换哈
“准备好了吗?”
说罢,还不等谭叔沁回复,李墨兰就抱着他才到空旷的堂中,将怀中之人用力往上一抛,谭叔沁便飞上了高空。
瞬间袭来的失重感使得谭叔沁心脏都漏了一拍,被吓得想要尖叫,但又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眼睛看着越来越近的房梁,脑子脑子空空,思想停摆一瞬。
李墨兰抬头看着谭叔沁坠落的方位,赶紧伸手将人
待司农寺卿等人都退下去,赵宗全这才问李墨兰,“庆寿,你的婚期就是这月吧?”
李墨兰不解赵宗全怎的突然换了话题,但还是回道:“嗯,还有八天。”
赵宗全温声笑道:“我同你皇祖母和母后商量了一下,”
至于李墨兰自己,李墨兰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她是真没那个本事。
穿越前,李墨兰也就是个刚大学毕业两三年,天天忙着加班和攒钱的社畜,别说像太阳那样光辉普照大地,解救老百姓和妇女同胞于水火了,就连像武则天、刘娥、曹皇后她们那样执政,李墨兰恐怕也做不到。
哪怕有系统的加持,李墨兰也没长多少脑子,玩不来政治那一套。
一家一宅还好说,一村一乡,李墨兰也能努努力,一镇一府,李墨兰咬牙坚持,恐怕也治理不了。
不是李墨兰看衰自己,而是前世加上今生,李墨兰的生态位一直都是“女性”的位置,没人给她管束什么是政治,悉心培养她治国的手段,所以李墨兰的思想已经有些僵化,哪怕和盛紘盛长柏他们一样读着四书五经,提取出来的信息也大不相同。
例如,小时候李墨兰用功读书,包括父母在内的身边人都会同李墨兰说,“你是女孩子,不用这么努力的,将来嫁个出息的好男人就行。”,而对堂哥堂弟,他们的则说“你是男孩子,将来是订立门户的,你现在不努力,是准备带着老婆孩子睡大街,喝西北风吗?”
这一点从她分家出来,盛紘却没有主动再制作一套盛紘的父母、盛紘祖父母、盛紘曾祖父母的牌位给她,就能看得出来。
李墨兰是分家立女户出来的,不是嫁人,那她就应该被盛家以男礼对待,就像盛长枫若是分家出来,盛紘就必须将自盛紘起,往上数三代的先辈的牌位给他。
待见那辆华丽的马车走远,林噙霜这才问道:“那两位禁军可是有什么不妥?”
北宋重文轻武,一般官宦女眷待这些兵丁,可不会像李墨兰这样客气。
李墨兰解释道:“他们是奉皇后的命送我回来的,我自然要更客气两分。”
最后来到了官家所在的福宁殿。
随着喊杀声渐行渐近,越来越大,兖王坐不住了,挟天子以令诸侯,只可惜很快便被顾廷烨的数支穿云箭给射杀在当场。
祸首死了,剩余叛军自然不会再多负隅顽抗,这场祸乱很快便就平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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