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价格直往上升,丝毫没有停歇的架势,但是也不是每一位元婴修士都有着充足的灵石,丰厚的身家,从始至终出价的,也只是寥寥五六人而已。
但是这些人一个个都是声音洪亮,身上的气势也很是不凡,一看就不是寻常的元婴修士可比,再怎么说也是修为高深之辈。
“四十五万!”一名身上闪动着乌光的修士,看起来似乎是魔道修士。
“四十七万!”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至于是是不是在硬撑就没有人知晓了。
四十七万灵石的价格显然已经远超了青冥令本身的价值。
一时间,场中都静了下来,但是并没有持续多久,一道淡淡的声音响起。
“五十万!”
眼见着最后的争夺只剩下两人之时,聂昭南毫不迟疑的出价道。
好一会儿,都没有修士再出价了。
“五十万灵石,这青冥令就由这位道友获得。”主持拍卖会的一位中年修士,笑容满面的说道。
一件顶阶防御古宝,能拍到这个高价,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
随后聂昭南就走上前,交付了灵石后,将青冥令拿在了手中。
紧接着返回了座位,这枚青冥令的意外收获,倒是让他饶有兴趣观看起下面的拍卖会来。
下面,又拍卖了数种的珍稀物品,例如庚精等炼宝材料和其他一些有着特殊用处的古宝。
虽说这些东西对于其他元婴修士来说很是珍贵,但是却和聂昭南没有什么关系了,在他看来都是无用之物。
拍卖会结束后,聂昭南也没有久留,随着人群出了拍卖行,并没有再去其他地方,而是直接返回了他在贵宾楼的住处。
青冥令里面的异状他还需仔细探查一番。
静室之中,聂昭南端坐于一张木桌前,手中正拿着那块巴掌大的青冥令,眼中蓝芒闪烁不已。
聂昭南将灵犀明眸运转到了极致,隐隐透过青色的令牌,看到其内包裹着一玉牌,三寸大小,其上还篆刻着比蚂蚁还要细小的金色文字,只是因为令牌阻隔的缘故,聂昭南却是只是看到模糊的字迹,根本没有办法看清文字记载着什么。
“能被特意封存在一件古宝之中,隐藏起来,玉牌上记载的东西一定非同小可。”聂昭南眼中精光一闪的说道。
聂昭南又仔细将令牌看了个仔仔细细,连一点儿纹路都没有放过,可还是没有找到如何开启这令牌的方法。
随即强大的神识从识海中涌出,如潮水一般将令牌包裹其中,迅速炼化起来。
没过多少功夫,聂昭南就感受到了与青冥令之间的联系,并随着炼化的深入,逐渐加强起来。
待将令牌完全炼化,聂昭南随即将手中的令牌往空中一抛,然后十指掐诀,古朴的咒语声出口。
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
悬浮在聂昭南身前的令牌滴溜溜一转之下,突然间化为一道青光扑到了聂昭南的身上,顿时一层青濛濛的光罩浮现而出。
光罩之上青光狂闪,并围绕着聂昭南旋转起来,一副防御力全开,威能不凡的样子。
聂昭南见此一幕倒是不怎么意外,反而双目微眯了起来,丝丝蓝芒闪烁不定,一点儿不漏的看向光罩的每一寸地方。
除了发现一些防御符文和精纯的青色灵力在其中流转不定,根本没有发现其他任何的怪异之处,没有找到聂昭南想要的东西,仿佛这就是一件正常的防御古宝。
“也是,若令牌中的秘密这么容易就被发现,也不会被拿出来拍卖了。看来只能用蛮力将令牌摧毁了。”聂昭南摇了摇头说道,语气中并没有什么惋惜之意。
一件防御古宝对于他来说是可有可无,但是里面的玉牌却有极大可能对他有着很大的用处。
单手一招,顿时青色光罩就寸寸碎裂,飞回到聂昭南的手中,重新还原成了一个令牌。
随即,聂昭南的五指一张,金光大放之下,手指缓缓收缩起来,向着令牌紧握而去。
“嘎吱,嘎吱”的声音响起。
未被激发的青冥令,再怎么说也只是坚固一些的宝物而已,根本抵挡不了聂昭南修行了明王诀和淬骨诀的强大肉身,抗衡不了服用无数龙鳞果产生的巨力,表面开始浮现出头发丝细的裂缝,并宛若蛛网般蔓延开来,转眼间整个令牌就已经被裂缝覆盖,似乎下一刻就会被强行摧毁的样子。
聂昭南却是神情专注异常,不敢有丝毫的大意,一点点的增加着手中的力道,确保青冥令中的玉牌不会因此而受损。
整个过程并未持续多久,只听‘砰’一声闷响,青冥令顿时崩解开来,青色的碎片四射。
聂昭南对令牌的碎片视而不见,眼中却是神光湛湛的看着手中的玉牌,面露欣喜之色。
莹白色的玉牌,赤金色的文字,其上记载的赫然一种宝物的炼制之法,此宝的名为“神木宝衣”。
此宝是类似于修士的本命法宝的奇异宝物,可以同本命法宝那样经过修士的培炼提升威能,说它只是类似,是因为它不像法宝那样被放在丹田之中培炼,而是直接穿在修士元婴的身上。
“神木宝衣”正如其名,就是用各种灵木为主材炼制而成的,具有特殊效用的宝物。至于神木宝衣的具体效用如何,则是由炼制灵木的特性而决定的,可以说是变化万千。
当然炼制这宝衣的最好材料自然是修仙界的三大神木,金雷竹、养魂木和灵眼之树了,碰巧的是,聂昭南手中刚好有这三物。
聂昭南目光仔细的浏览了玉牌上的炼制之法和所需材料。
炼制这神木宝衣的难度自然是在大多数的法宝之上,但是对于聂昭南来说并不算困难。
炼制所需的材料最珍贵的也不过就是灵木,其他的材料虽说也是很珍稀,但是聂昭南的手中并不缺少。
“只要再研究这神木宝衣的炼制之法几遍,将之理解透彻,就可以着手炼制了。”聂昭南双目一亮的喃喃自语道,话语中有着说不出的兴奋。
随即聂昭南将手中的玉牌一收,就站起身来,向着外面走去。
过不了多久慕兰法士就会入侵天南,他可没有留守阗天城为九国盟打白工的意思。
......
一艘巨大的飞舟之上,聂昭南怀抱着南宫婉柔若无骨的娇躯,闻着淡淡的体香,注意力却一直停留在手中的玉简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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