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认定他是被尿憋的。
这可不行!尿憋久了可是会引起膀胱炸裂的。
“想嘘嘘吗?”她问。
大祭司猛地扭过头看腊月。
她是怎么想到这个问题的?
可随着她的目光,他看到他那凸起的子孙根。
原来问题在这里!
可她怎么就由此想到他要嘘嘘了呢?
一个男人对着女人支起了大鸟,那不是起了和这个女人交配的心吗?
难不成他在她的眼中不是男人?
思及此处,一口老血卡在大祭司的嗓眼。
“在你眼里,我不是男人吗?”
腊月:“……”
这是什么话?这么明显的特征她能把他当成女人看?
虽然他好男风,但生理上却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这个无须质疑。
“这话说的,你不是男人还能是女人?”
大祭司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应该想到,男人在嘘嘘的时候鸟能支起来,想要交配的时候,它也是竖起来的。”
腊月懵逼的四下看了一眼,这里没有男人啊?
心里这么想的嘴上也就这么说了:“可这里没有没有男人啊?”
大祭司的脸直接就绿了,合着这么久,她一直以为他喜欢的是男人?
要不是她肚子滚圆怀了崽,他就让她尝试一把,他究竟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本来就有伤在身,再被她这么一气,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
腊月:“……”这是有内伤了吧!
“胸口发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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