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悠悠的走到河对岸的一个土包上,双腿叉开抱着膀道:“我说,你蹲在水里干什么?是拉屎吗?
就说水怎么这么臭?原来是被你污染了。”
墨竹的手僵在半空中,抬头看擎天时,眼底的神色如暴雨前的夜空般昏暗一片。
为了将身上的尿骚味清洗干净他已经在这里泡了几日了。
可是依然还是有。
尤其是张嘴哈气时,那味道更重。
“你还没有死?”
擎天笑笑,脚往前迈了一步道:“你都活着我怎么能死?
怎么样我的尿好喝吗?”
本来这口闷气就堵在墨竹的胸口,被他这么一说,底火瞬间就被他给勾起来了。
腾的一下站起来腾空而起,手指甲爆长以风一般的数度向擎天抓去。
“怎么?恼羞成怒了!”擎天边说边挥拳还击。
先前避而不战是因为他身上有伤。
如今伤好了,他还怕他个球?
他不弱,他也不孬。
两个人从半山坡一直打到水里,再从水里打到半山坡,所过之处狼藉一片。
还是小嘎嘎鸟回去找腊月来,他们才停止了打斗。
腊月站在河边看擎天满身的伤,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是想死吗?”她从没有对他说过如此狠厉的话,此时说也是被他气急了。
伤刚好就出来打架是活够了吗?
可这句话却让擎天的眼神暗淡下来,心似被人用利爪爪般的难受。
他终是比不过这个鸟人。
“回家!”腊月沉着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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