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家书?
情书?
机密?
此时,电话那头早已挂断,陈岁和陆小欧相继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抹好奇。
“原来是信啊……”
陈岁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伏下身子,伸手捡起了一张表面有些泛黄的信封。
上面用硬朗的钢笔写着三个大字——望舒收。
陆小欧挠了挠头:“还挺好奇的哈。”
陈岁看了一眼敞开的病房大门,尴尬道:“别人的信,偷看是不是不太好……”
陆小欧想了片刻,认真的点了点头:“好像也是,得尊重别人隐私。”
两人再次对视一眼,病房内豁然安静了片刻。
“砰。”
关上房门。
“呼啦。”
拉上窗帘。
“咚。”
刀匣子连带满地的信封被扔到床上。
两个人面对面点了点头,坐在床上,慎之又慎的拆开了两张信封……
“叶同志。”
陈岁念出了三个字,肯定道:“这是写给叶望舒的信。”
紧接着又继续念到:“每每思及你之前的言语,我不禁深以为然,然而国与家密不可分,此身虽许国,但亦想成家,还望你再三考虑,人生短短,此情甚长,祝好。”
陈岁念完微微一愣:“情书?”
怪不得要把刀匣子要回去,自己年轻时候写的情书被送人了,那还得了?
“咳咳。”
陆小欧咳嗽了一声,也拿着信纸念到:“侯同志,闻你将不日随行前往秦州,你说过的话我考虑再三,仍觉不妥,你我身处乱局,匆匆相聚便要作别,朝不保夕,不知何时便会马革裹尸,目前尚未考虑儿女之事,秦州风沙大,注意身体,不要总往后勤医院跑,祝好。”
侯毅追叶望舒,被拒绝了?
陈岁微微一愣,脑海中豁然闪过那双悠远的眼神——“几乎是一眼我就认定了他,此生非他不嫁。”
怎么……
好像跟叶望舒当时说的不太一样?
总感觉两个人的态度,好似反过来了一样?
陈岁继续拆开一封信,正如他所料,这一匣子信几乎就是两个全部的书信来往。
【叶同志,此志不改,我将奔赴秦州,此去危险重重或有殒命之忧,望自珍重,祝好。】
【侯同志,尚欠后勤医院八元六角,此账未清,务必平安归来,祝好。】
【叶同志,已将欠款结清,此行赶赴龙湾,送你的发卡可收到?入冬,天气转凉,添衣,祝好。】
【侯同志,下次不必如此破费,我不爱打扮,发卡已束之高阁,待你返回时请顺路拿走,还有,我的命格并不会让我感到寒冷,侯同志看来还是不甚了解我,祝好。】
【叶同志,樊岭暴雪加急,短期内无法回返,发卡可任你处置,听闻樊岭是叶同志的家乡,不必担忧,除非此身报国,不然必会护住樊岭每一寸土地,平日繁忙,偶有疏忽,若能回返必将多多了解叶同志,祝好。】
【叶同志,事态恶化,怕是难有再见之期,我等欲携敌深入常世,切断樊岭现世之门,此行无归,此信乃最后一封,我依旧想说此志(划掉),不能与叶同志共结连理实属此生遗憾,愿君可得良人,白头偕老,祝好。】
【侯同志,我意已决,随后勤部同行,此信难以寄出,此前再三考虑只觉不妥,但若你能侥幸活下来,我可再六考虑,权当期盼,望你冥冥之中心中可知。】
陈岁微微一愣,这部分剧情倒是对上了,叶望舒随行前往常世救回侯毅,正是两人感情的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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