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别人的东西,
来到同样的地方,就能轻而易举的获得同样的荣誉。
自己心里得有数。
配吗?
凭什么呢?
凭你那不知道是好还是差的改编?
看过的人都特么说看不懂。
凭你努力了?
你努个屁?
天底下,努力的多了,你算老几?
归根究底,人不能跟自己较劲。
只要确实尽力了,对得起自己。
也便够了。
有什么呢?
再难,
难的过当初考学的时候吗?
考个电影学院,
屡败屡战。
谁看好过自己吗?
没有人!
没有人看好自己!
一个都没有。
周围充斥的所有的声音都是一样的。
甚至表情都是一样的。
他们都在劝说自己放弃。
都在说,别做梦了。
是啊。
你那时,已经有个正经的单位了。
好好做,不好吗?
多少人,求都求不来。
你以为进个厂子那么容易呢?
你是不是白痴啊,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年代啊。
一个农民的儿子,随随便便就能进厂?
好好干几年,那就跟城里人一样。
光鲜亮丽着呢,懂不懂。
瞎折腾什么呢?
那时候的他,
除了有股子执拗劲,除了有股子无知,又还有什么呢?
没有。
什么都没有。
也什么都不是。
狗屁都不是。
而现在,
他至少,已经踏进了这个圈子。
他有钱。
有房。
有稳定的工作。
有老师,有朋友。
有~爱人。
比起那时,
他已经有了太多太多。
而且,相比于其他的电影人,他也算天眷。
有梦。
至少,从不需要为了电影的创意,抓耳挠腮。
所以,又有什么想不通的呢?
不得,便不得了。
败,便也败了。
能怎么样呢?
大不了,再来过!
——
谢非大概也是意识到时寻好像真的没什么,便也是笑着说:“能想通就好。”
“加油。”
开门送他,就见一二三,三只蹲在门口。
时寻吓一大跳。
“你们蹲这儿干嘛呢?”
王智汶摸摸头。
刘一君尴尬的微笑。
江姑娘最自然,还反怼时寻:“干什么啊。”
“凶谁呢。”
“酒店你家开的。”
“我们爱在哪儿在哪儿。”
“是不是。“
只要不拍戏,姑娘也不怵时寻。
说完,一扭头,迈着大步,走了。
看看王智汶他们的表情,又听谢非老师笑着说:“放心吧,你们家导演,心态好着呢,可不用我老头子来说。”
时寻也明白过来了。
合着谢老师今晚过来,跟这三个有很大关系。
一时间,也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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