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就像是一束光,能够帮助人在黑暗中找到方向,有继续前进的勇气。
杨明胜替陶佳馨擦泪,从弟弟生病她的眼泪几乎就没停过。
待陶佳馨情绪稳定后,他们才告辞离开。
余渊神态有些沮丧,他眼中闪烁着自责的光芒,内疚道:“对不起!害你被我拖累了,你原本可以直接回绝的。”
若谷眼神闪烁,她主动拉着余渊到沙发上去坐,既将他当成人生合作伙伴,那就该给与应有的尊重和待遇,有些真实想法也不必瞒着他。
她神态悠闲的坐在沙发上,眼里透出一股深邃的沉静,笑容淡然而洒脱道:
“这事你不必放在心上,我答应接诊确实是看在杨总的面子上,但另一方面也是想看我的医术能到达什么样的水平。”
余渊揉捏着她细嫩的掌心,沉声道:
“我从没听过骨癌晚期全身转移还能治愈的,你能做的无非是减轻他痛苦,提高他生存质量,这事传出去可能会影响你口碑,你真的不在意吗?”
余渊全心全意站在若谷角度考虑问题,知道她有如今的名声不容易,舍不得就这样被人留下污点。
若谷胸怀豁达宽广,无论遇到什么问题,都能从容不迫的应对,她心无负担道:
“大夫这职业不能太计较得失,我并非追求完美的人,外人怎么评价我不放在心上。
骨癌晚期确实没有办法治愈,但我能朝着延长寿命这个方向努力,与癌共生的思路我不知道有没有人试过,但我想验证一下,你会支持我的吧?”
若谷眼里的光宛如深夜的繁星,闪烁着纯净的光芒,与余渊视线交汇的一瞬间,他的心弦被轻轻波动,情不自禁伸手轻抚她的脸颊,指腹在她唇畔上游移。
此时客厅没有其他人在,若谷洞察到他的心思,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弧度,她细微的移动让余渊心跳加速,看向她的眼神深情而有力。
就在两人将要凑近时,楼梯上忽然传来哒哒的脚步声,怀夕声音轻快道:“爸妈~你们在哪?我字写好喽~”
余渊立刻退后正襟危坐,若谷也直起腰轻舒一口气,两人异口同声道:“我们在这儿……”
怀夕从楼上下来,她手里拿着墨宝,没瞧出两人间的异样,她坐到父母中间,兴致勃勃道:“这幅字画我要装裱出来挂在书房,爸爸你觉得怎么样?”
余渊忙伸长脖子去看,毫不吝啬的夸赞道:
“这字写的比书法大师还要好,挂在书房正合适,明天就让廖助理拿去找人装裱,你要是有空,再给爸爸办公室写副字挂着,那边没怎么布置,看着有些单调。”
怀夕自是不会拒绝,她声音愉悦道:“那我得想想写哪几个字合适,你们怎么没看我写字,跑到客厅做什么?”
若谷顺着女儿的长发,柔声解释道:“方才家里来客人了,我跟爸爸陪客人说了会儿话,明天上午给席老师施完针,我还得出趟门给人看病。”
怀夕眉头紧蹙,立马不高兴道:“小长假是用来休息的,这些人找上门太没分寸了。”
若谷知道女儿心疼她了,她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神情自若道:“旁的事情都可以往后推,但生病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我可以等,病人身体等不得,明天要去看的是个骨癌晚期的少年,他每日被病痛折磨,我怎么忍心推辞。”
怀夕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来,“这病还有治疗的意义吗?会不会你过去了也是浪费时间?”
若谷摇摇头,她轻笑道:“我用体内的真气帮帮他吧,若是不管用,那也没法子了,尽我所能减轻他的痛苦吧。”
怀夕点点头,她当机立断道:“那我明天陪你一起去,爸爸要工作,万一你真气耗尽,我还能扶着你走,让廖叔叔跟着一起去,他给我们开车。”
若谷原本不打算让女儿跟去的,病人已经病入膏肓,她不想让女儿过了病气,但女儿有孝心她也不好拒绝,爽快道:
“行~都听你的,到那儿我给病人治病,你不要跟进去。”
怀夕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她对病人不感兴趣,纯粹担心妈妈身体而已,余渊在旁边听着静默不语,他们母女俩怎么安排都行,只要她俩高兴。
激情荡漾的氛围被女儿破坏殆尽,若谷也没了这方面的心思,她打发女儿回房睡觉,自己转身进了书房翻看医书。
余渊心中的那团火还未熄灭,他不忍心打扰她,只得躺在床上独自等待。
医学无止境,探索无尽头,若谷一旦投入其中就忘乎所以,她在书房如饥似渴的吸取着以前未曾接触过的知识,直到提前定好的闹钟响起,她才依依不舍的合上医书回房。
轻轻推开卧室门,只见小夜灯散发着温暖的光线,余渊已经睡着,若谷先去洗漱,待她出来关掉小夜灯躺上床,这才卸掉一身的疲惫。
然而她刚侧过身,柔韧的腰肢就被人牢牢锁住,身体不受控制的贴近余渊发烫的胸膛,黑暗中他呼吸急促,仿佛在胸膛积聚了一股亟待发泄的能量。
若谷身体微微颤抖,他的气息萦绕在耳边,痒痒的,暖暖的,让人不自觉陶醉在这酥麻的感觉中。
余渊骨节分明的大掌,好似有自己的思想,贴着她滑腻的肌肤游走,指腹处的厚茧摩轻轻挲着,若谷难耐的喘息起来。
余渊身体将她覆盖,狂热的吻着她,那份激烈的情感让若谷心跳加速,大脑一片空白……
秋雨如丝,细腻而绵长,早起微风中带来了沁人心脾的凉意。
若谷下楼时脸上仿佛被一层看不见的水光笼罩,肌肤光滑细腻如同丝绸一般,她如水般温柔,展示出自然而然的美丽。
怀夕看的眼前一亮,她惊叹道:“妈妈整晚都在运转养生诀吗?皮肤滋养的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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