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将们的操练声不停,震彻云霄。
主帐内,烛火在蜡台上跳动,映在梁砚身上,气氛平添了几分沉重。
“将军。”廖承刚站在他眼前,神情认真,“我已经查明是何人偷换的边防图,正在审问其幕后之人,另外,我在他身上还搜到了没来得及送出营帐的真图。”
话落,廖承刚从袖中掏出张牛皮纸来,放到梁砚跟前。
梁砚垂眸,见图上的昌平镇被人用笔圈了起来,顿时皱起了眉头,“那人一定不能放过,幕后黑手意图窃国,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来,定不会只找一个帮手!”
“是。”廖承刚低着头,神情恭敬,“我已经派人留意营中动向,定然会将他的余党都揪出来!”
梁砚点点头,而后看向廖承刚,张了张嘴,半晌才道了句,“承刚……前两天是我不对……”
“将军,你我之间,不必虚言。”廖承刚抬头,定定望着眼前的男人,沉声道,“有人将矛头对准我,证据指向我,将军疑心也是正常,我从未记怪过。”
“将军与我,是兄弟,是生死之交,没有隔夜的仇。”
“承刚,我……”梁砚只觉得羞愧,长叹一声,“你说的对,这次是我狭隘了,日后,断不会再这样。”
闻言,廖承刚咧嘴笑开,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就在此时,帐外突然传出一阵女人的哭嚎声。
梁砚一怔,顿时皱起了眉头。
廖承刚见状,急忙开口解释,“或许是上头拨了军妓来,要有口信,前几年薛家卖国被查,妻女都被抓进了牢中,最近才放出来,被分到了军营里。”
听到这话,梁砚眉头拧得更紧,他不喜这种做法,却也无力更改什么,只能不准亲近的士兵去里头找乐子。
“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是。”
帐外,十几个女人拍成一排,上到三十几岁风韵犹存的妇人,下到十五六岁青春懵懂的少女。
女人们脸上都写满了恐惧,一个个都哭起来,却不敢发出太大声响。
“我不要来这里!”
突然,走在最后头的少女猛地挣脱开束缚,朝着一旁的空地上跑去,尖声叫着,“救命……救命啊!”
士兵自然发现了她,低低咒骂一声,三两步追上她,用力打了一耳光。
“唔……”少女被扇倒在地,蜷缩着身子,脸上火辣辣的疼。
“臭丫头,给老子找不自在是吧!”士兵手里扬起长鞭,使劲抽在她身上。
少女惨叫一声,泪如雨下,身子颤抖得厉害。
“岁岁!”
见她被打,不远处的妇人想冲过来,却被一旁的家人死死拉住了胳膊。
薛岁岁抬起头,清丽的小脸上满是倔强,“你若是让我入营作妓,不如现在就打死我!”
“装什么贞洁烈女?家都没了,还有底气跟老子在这狂?”士兵冷笑一声,扯开腰带子,面上挂着狞笑。
“老子今儿就破了你这身子,看你还怎么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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