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驾驭了意境,可采气入先天,一拳一式,砸出的武学,都与筑基施展的意境招式,近乎相仿!
除非你境界也跟了上去,不然根本不可能破得了金刚无漏之身!
更何况古鸿剑还是头蛟!
阮秀秀毫不犹豫,拽着宋柴薪就想走。
但少年脚步如同铁铸,就好像是插在了泥地里一样,任凭她小手使劲去拽,也难以拖动分毫,不由气得面色涨红:
“你怎么这么倔,这只蛟魔,我们降伏不了的,不说第一境吗,被缉魔司给坑死啦!”
“再不走,咱俩的小命就真没了,本姑娘第一次下山,我不想死在这儿啊!”
然而,宋柴薪摇了摇头:
“咱们两个,是走不掉的。”
“大先天的脚程,不比你我快多了?”
“而且你死不死我不知道,但我...是绝对走不了的。”
“哪怕你我一南一北,各自奔逃,他也会先来找我。”
“所以你走吧,记得回云鸾山,替我向宋师姐问候一声,就说宋柴薪失言了。”
说到这里,少年面上流露出一抹歉意。
看得阮秀秀怔愣的同时,只觉得似乎有一团火,近乎冲开了天灵盖,气的胸脯颤动:
“你...”
“你都快入土了,还惦记那个山上跟冰块似的女人?”
其实,别看她阮秀秀在云鸾山活泼开朗,人缘极好。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最不待见的...就是宋梵镜。
一个天生剑骨,已要参悟第三境‘元丹’。
一个澄澈剑心,却连第二境的门槛都没摸着。
云顶天池的剑主,是她宋梵镜的父亲。
但自己,却只是观剑长老的关门弟子。
她仿佛事事都比那位一生无暇的少宫主,要低了一头。
这一点,
在这‘宋柴薪’身上,尤为如此!
如果说之前在云鸾山,她对于他,还只是好奇,感兴趣。
那么这一趟走完,阮秀秀是拼了命的,也想要在他心里,证明自己不比宋梵镜差!
大不了,这一条命不要了!
“这话你自己留着去跟她讲,别跟我说!”
阮秀秀咬牙切齿的呆在原地,恨不得给宋柴薪一巴掌,随即就在思索着...如何才能抗得住一尊‘大先天’时。
“呃啊!!”
一道剧烈的惨叫响彻,场中异变突生!
只见,一道大戟如同流星西坠,直接就将他们二人面前的古鸿剑,当场牢牢钉在了地面之上,叫他脊椎断裂,从那过江龙,变成了走地蜥!
“一州缉魔大将或许做不得,或许能整个缉魔使当当?”
“呵!”
身披狻猊狮子甲的梧桐府缉魔令使,项逐鹿飞身而降,一双肉掌对着躺倒在地的古鸿羽,狠狠的来回抽了两巴掌:
“小爬虫,别以为本官不知道,你仰仗的是谁!”
“邵阳山私藏妖魔,勾结泾河龙庭,意图谋反,此事我当禀明缉魔大将,带兵破山伐庙!”
“你...不过是提前碾死的一只小鱼小虾罢了!”
说完,项逐鹿转过头来,虎眸注视着脊背从未弯曲刹那的宋柴薪,又看着那满地尸首,良久后。
突得一笑,抬起粗指指向了他:
“宋柴薪!”
“五个月后,三项‘梧桐府试’之中,由我主掌的‘斩妖除魔’那一关,你得评定,甲上!”
“谁质疑,就让他亲自来问老子!”
“另外,”
“此次回去,前来找我。”
“本官...”
“授你半部参悟一门‘军道杀拳’的资格,叫你五个月后,有望问鼎魁首,入大昭兵家圣地‘武庙’之中,得到一场参悟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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