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任务啊?这么神秘?”宁铁有些奇怪地问道。
“给你说了别问了,我一点也不知道!”杨登欢瞥了宁铁一眼,声音放大了一些说道。
三个人走出了胡同,杨登欢开了车门,宁铁看着钱如发,看他往哪里坐。
钱如发拉开后门,坐了上去,宁铁毫不犹豫地拉开了副驾驶,准备上车。
“你小子坐后面!没见钱副科长坐后面准备和你说话嘛,你倒好,想要坐前面来了!”杨登欢笑着说道。
宁铁脸一红,也坐到了后面。
杨登欢一边发动汽车,一边问道:“二位,我把您们送到哪去啊?先说好,免得我空跑。”
宁铁看了一眼钱如发,眼神中有些一点恐惧。
“你家在哪住?”钱如发突然问宁铁。
“哎呦,怎么不回局里?”杨登欢一愣问道。
“这件事,事关机密,所以最好还是不要到局里,我看先把他送回家倒是不错。”钱如发笑着说道。
“宁铁,说吧,家在哪啊?我送你回去!”杨登欢笑着说道。
“南锣鼓巷,棉花胡同。”宁铁连忙说道。
“嚯!好地方!那个地方住的都是有钱人!你爸爸做什么的?居然能在棉花胡同买得起房子?”杨登欢听了,羡慕地大声问道。
“我爸爸是做铁厂的。”宁铁脸一红说道。
“行,铁厂挣钱。真心不错。”杨登欢在前面笑着说道。
“你说还是我说?”钱如发在后面不高兴地说道。
“您说,您说,当然是您说了,我这不是聊天吗。”杨登欢笑嘻嘻地笑道。
“你家在棉花胡同多少号?”钱如发又问道?
“棉花胡同94号。”宁铁又说道?
“哪一户啊?”钱如发见宁铁不说话了,一皱眉头问道。
“整间院子都是我们家。”
宁铁小声说道。
杨登欢在前面终于忍不住了,大声的嚯了一声,眼睛从前面的镜子中看宁铁,口中说道:“不简单啊!那可是一栋磨砖对缝的四合院,居然都是你们家的!”
“你去过?”钱如发在后面问道。
“哪啊,我哪能去过啊,我不过是从那里路过罢了。”杨登欢笑着说道。
“这两天,你就在家待着,还干嘛干嘛,好好的休整一下。”钱如发看了一眼宁铁,口气变得和气说道。
宁铁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眼睛依然望着钱如发。
“后天上午十点,前门外大街有一个‘悦来茶馆’你知道吗?”钱如发又问道。
“不知道。”宁铁摇了摇头说道。
“很好找,出了前门楼子,没过多远,牌楼下面,路西边的就是。”钱如发又说道。
“好找吗?”宁铁小心翼翼地问道。
“找不到可以问啊!嘴是干嘛使的?不懂就问不知道啊!”钱如发没好气地说道。
“明白了,我明白了。”宁铁听到钱如发语气不善,连忙说道。
“后天上午十点……”说到这里,钱如发犹豫了一下,又改口说道:“九点半吧,咱们茶馆门口不见不散,我带你见一个人。”
宁铁懵懂地点了点头,钱如发想了想又说道:“到时候说话客气一点,眼睛也活道一点,免得自己吃亏。”
宁铁听了,更加的好奇,大着胆子问道:“钱副科长,能不能问一下,究竟见的什么人啊?”
“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少问!知道吗!”钱如发板起了面孔,冷声说道。
“宁铁,你听钱副科长的,这件事情,我也蒙在鼓里呢!到了时候你就知道了!不过,我可警告你,不许丢咱们五队的人!一定把活干的漂亮些!”杨登欢在前面开着车,头也不回地说道。
“明白,队长你就放心吧。我绝不会给咱们五队丢人!”宁铁连忙说道。
汽车开到棉花胡同,宁铁下了车,和杨登欢和钱如发告了别。这才朝着一个大宅门走了过去。
杨登欢看着宁铁上了台阶,有些羡慕地说道:“嚯!这小子还真在这住!这里的人家非富即贵,这小子怎么看中咱们特务科了?”
钱如发看了一眼杨登欢,笑着问道:“怎么,之前对这个宁铁没有感觉?”
“也不能说没有感觉,我倒是觉得这小子确实家里有钱,要不然,就凭着他,也不会开汽车啊!”说到这里,杨登欢笑了一笑,摇了摇头说道:“但是,让我没有想到,这小子居然这么有钱!居然能在这里买得起房子!”
“要不怎么说人不可貌相,怎么看宁铁也不像是这么有钱的主啊!”钱如发也摇了摇头说道。
“怎么着,我把你送到哪?”杨登欢笑着说道。
“别啊,晚上咱们不是说好了鸿宾楼吗?”钱如发连忙说道。
“我还是不去了吧。”杨登欢犹豫着说道。
“废话,何老七可是专门给你摆的酒,你要是不去,你觉得合适吗?”钱如发看了一眼杨登欢说道。
杨登欢挠了挠头说道:“要是这么一说,是有些不合适啊,毕竟你们俩还是换贴兄弟。”
钱如发笑了一下,无所谓地说道:“其实,我们这换贴兄弟不重要,当时只不过应情应景,所以也就结拜了,其实谁都没有当成一回事!”
说到这里,钱如发脸上正色了起来,看了一眼杨登欢说道:“不过,登欢,说真的,最好你晚上过去看看。这个何老七在北平城,不同于一般的混混,真是很有势力的一个人。如果你交了这个朋友,对你以后也是一件好事。”
杨登欢见钱如发神色真诚,点了点头说道:“成啊!那就看在你老钱的面子,今天晚上咱们鸿宾楼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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