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与我还是一齐向内再走走,我想看看,到底是不是我想的那般...”
分辨了一下周围人,提及这段时间情况的讨论,赵天生想到了些什么,招呼韩夫子要再往内走走,也不要再往前多少,只要可以窥探到一些迹象即可。
亏得这边虽然清净,却人数不少,人头繁多,两个刚刚来了这里,便又向内走的客人,也不怎么起眼,很快随着两人又渡过了两重阁楼,赵天生手里的资格也就基本上到顶了。
不过在这里,以赵天生的目力,也足够看到后面的那些情况了。
很快就又看到了那面色似乎十分不愉的熟人李飞霖,而其身边跟着的便是一位面如土色的中年掌祀。
...
“怎么输的?”
多少有些不快的语气,代表了李飞霖的耐性已经到了极限,然而本来就是为了探查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而出手的这位掌祀修行,此刻却好像完全忘记了之前的承诺,一言不发的同时,面色也愈发的难堪起来。
“又是这样...”
“这些五姓七望的腌臜货色,到底搞了什么手段?”
李飞霖望着这位中年掌祀的沉默,最终也没有说什么,摆了摆手让他离开了,只不过之后那承诺背弃的后果,他一样要承担。
成年人既然违约,自然要为此付出代价。
不过看他精气神好像是被人截掉了一节,李飞霖也知道,在闭门切磋的比试当中,这家伙恐怕也是损失不小,再加上需要赔偿的代价,怕是足够让他沉寂许多年了。
本来这位中年掌祀虽然年纪不小了,也算是李飞霖比较看好的一位。
如今却要为此沉沦,李飞霖既算是与那位长孙掌祀有些关系,如今也是暗恨不已。
这长孙一脉的家伙,真是又臭又硬不说,还是个头铁的,什么事情为重都不知晓了。
真到了最后,恐怕这家伙的名声也要一臭到底了,月境掌祀的身份确实不低,可是真要众口铄金,那也讨不了什么好处。
更有可能就此被盛州掌祀一脉的气运厌恶,要么想办法扭转这个态势,要么就是离开盛州,另寻一地落脚了。
“再这么搞下去,不晓得轻重。”
“最后只会弄得人厌鬼弃。”
李飞霖眼中流露着几分异芒,已经开始评估要不要自己亲自下场的时候,醉仙阁外围处,又来了好几个赵天生颇为熟悉的人影。
赫然是之前就要结业离开的綦毋潜,张博物,还有冼奉天,白瑶儿,乃至是与李飞霖一样也是深宫掌祀的第五貘。
要知道这些人都是在赵天生将自身的掌祀之道传播出去,加上‘祭祀之食’的法门传播后,又有了不小的境界提升,尤其是第五貘,如今也是八极境界的掌祀修行了。
可见赵天生一人对于常安的掌祀修行界的提升到底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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