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不出手?”
“是不是太远了,您老腿脚不方便?”
“没关系,我可以迁就...”
“哎呦这天下,还有比我尊老的人么,想死都得自己送上门去。”
眼瞅着冼奉天就又上前了几步,越来越靠近太原王氏的那位当家人,就算是此事发生在隐神居当中,可是就眼前的这些人,谁能保证这件事不流传出去?
可以说太原王氏的脸面已经被冼奉天摔地上,用脚踩了又踩了。
面色赤红的王氏当家,眼底闪过了一抹浓郁的杀机,就在他已经盘算着,如何可以现在出手,又不会引起太多祸端的时候,那内堂之中,一道声音传了出来。
也让冼奉天的注意力从这位王氏当家的身上转移了出去。
“够了。”
“还嫌不够丢人么?”
只见一位身形佝偻,看着不起眼,满脸纵横沟壑皱纹,好似随时会倒在路边的一个老朽人影走了出来。
就连那位神朝之主全权委任的内廷官赵津见到这位出来,也是大吃一惊。
“春先生,您怎么出来了?”
既然是出来与盛州的世家门阀联合,光是一个赵津,或者是王氏的一位保镖,怎么可能让那位神朝之主放心,怎么可能不带上一位真正压箱底的人物?
这位春先生,便属于是那名压箱底的人物。
若是放在很久之前,这位可能不算什么,可是到了如今这个天下,那就不一样了。
时间堆砌,也足够让这位,拥有了傲人的掌祀修行本事,更何况他几乎本人就属于是神州掌祀之道的活历史,活字典了。
要不是这次的事情,不但可以收敛不少盛州的掌祀之道的气运,更是可以见识一下盛州的掌祀本领,恐怕他也不会出来。
毕竟春先生,怕是已经有几百年没有出过神朝皇宫了,许多人都以为他已经殒命了。
承露玉盘固然是赵津的一张底牌,可是他真正依仗的,并且让五姓七望都愿意加入进来的,便是这位的存在。
“小子,年纪不大,技艺不差,只不过想要顺利的走出去,还差太远了。”
没有理会赵津的问好,春先生看着冼奉天,仔细端详了一下后,便扯着自己的枯朽脸皮,笑了一下,虽然笑起来更不好看了。
“如果你可以走到老朽面前。”
“那么老朽就做主了,你可以自如的离开,如何?”
冼奉天眸子闪过一丝凝重,然而战意却汇聚成了呼啸的山海。
“一言为定!”
春先生老朽的外表,好似舒展开来。
“哈哈哈,果然还是得见见年轻人,有活力!”
旋即,只见又鱼贯而出七人,他们每个人都拿着不同的食材。
亦是让在隐神居外的韩夫子和赵天生都双眸一缩,因为以他们的见识都可以看得出来,那些食材,最少也都是地乙级水平,更是不乏地乙上品的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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